掌立天万分痛苦也万分急切,观战只观开头的确让人捉急。
城鹤握着波动万千的胸口,至于触景现行之术中呈现的场景他自然是没有看到,只是感觉到很强的力道从泰,杨成龙,掌立天的周身散发出来。
“爷爷你确定看到了三千年前大战的场景?”
“是啊!”掌立天感慨着,然后用手指的力量将自己手腕化破,说道,“我们继续吧,希望触景现行之主还没有关闭。”
泰看到掌立天手腕处渗出的鲜血,如同饥饿的狼看到了肉,身体无法控制的力量驱使他迅速吸取带着致命诱惑的血汁。
“不可以,爷爷…..”掌盟预要阻止,但当泰再次吸取血液,周围剧烈的波动便如洪水般翻涌而来,根本阻止不了。
掌盟被强烈的风吹倒在地,强烈的波动让整个密室都陷入了剧烈的晃动。
泰,掌立天,杨成龙再次观看到了来自三千年前那场战斗。
高空之中玉树临风的男子与黑影女子纠缠在一起,如同两坨相互缠绕的云,最后组合成黑白相间的圆,天地为之变色。
天空之中白色的云形成硕大无比的鹤,双翅拍打着如同漩涡一样吸取万物的洞穴,一下,两下,三下……白鹤也被吸了进去,那洞穴突然紧闭,两人便分开了。
男子退飞几步捂住胸口,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黑影中的女子向地面坠落半米,而后又站稳了。环绕在周身的气雾消散了,露出妙曼的身躯。
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黑色面纱的斗篷,女子纵身一跃身上的铃铛一阵叮响。
天空之中如云狮降临,扑向男子。
男子双手交叉,一挥,出现千万条绳索,将所有的云狮降服。
男子伸开双臂,女子伸开双翼,两人的力道自胸口发出,两人脚下的地面突然颤抖起来。
地面之上纵然形成一座大山,大山不断的膨胀直到两人的脚下。
大山之上出现了很多的魂器,一望无尽的高山将两人点缀的渺小。
冰冷入铁的高山之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魂器:矛、锤、弓、弩、铳、鞭、锏、剑、链、挝、斧、钺、戈、戟、牌、棒…….
男子大手一挥,一柄长剑收入手中,女子大手一挥三把钥匙收入手中。
长剑挥出犹如千万利剑齐齐飞射,更是形成弯形光芒,闪烁着朝着是女子隆击而去。
女子周身黑衣,爆裂而开,就连戴着得黑色斗篷也被利剑斩飞。
女子脸蛋俊俏,小巧玲珑,但眼神和嘴角都充满着毒意,她微微一笑,三把钥匙从手中飞射而出。
一把钥匙悬浮在男子的头顶,第二把钥匙悬浮在男子的腹部,第三把钥匙悬浮在男子的脚下。
忽然那三把钥匙发出巨大的波动,男子口吐鲜血,瞬间变成一只硕大无比的鹤,而后化为片片羽毛消失不见。
两人脚下形成的大山,瞬间爆裂,乱石碎块,一片狼藉。
女子的身影也被骤然升起的烟雾淹没了。
即使在血液的补充下,泰前辈也不得不停止触景现行之主的运作了。
爆炸所产生的波动之力危害极大,三人都有点力不从心了。
画面消失了。
泰前辈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甚至他滋润起来的皮肤也变得干枯起来。
杨成龙和掌立天也倒在了地上,周围剧烈晃动,密室也似要塌陷一般。
再看向一旁的掌盟和城鹤,他们虽然没看到那打斗的画面,但波动同样将两人所伤。
两人扶着墙面根本跑不出这晃动的密室,如果密室塌陷的话,两人也会被深埋在其中。
掌立天站起身,用自己一层的巫术之力,稳住了摇晃的密室。
掌盟和城鹤,张小铁和蹉跎王子四人才稳住身形,看向四周,周围玉石和特殊石料雕刻的鹤形已经被震裂了,悬挂在密室中的蜡台和烛火也是散落了一地。
看上去十分狼狈,只有藏于石壁洞口处的一株蜡火还摇曳着微弱的光芒。
掌盟看向掌立天道“爷爷,究竟是怎么回事?”
掌立天看似回答孙子的问题,却莫名在喃喃自语:“三千年前的那场战斗,原来是我们鹤家输了。
可是为什么输了还被诅咒了呢?”
掌盟明白了,刚才那波动如此至命就是来自三千年前的打斗。他们这些晚辈修炼的巫术太过简单,与祖先们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
祖先修炼的巫术,自身体就能发散出杀死的波动气息。如果真身临其境那三千年前的打斗,自己恐怕也是被波动破坏精神力量,而丧命得一员了。
城鹤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道:“看到当年与祖先大战的人了吗?”
掌立天叹气道:“是位女子啊!”
城鹤喷喷道:“女子,这要是传出去,那我们鹤家人还不丢脸了。连女人都打不过呢?”
张小铁道:“打不过女人有什么好丢脸得,说明你们鹤家巫术之力嫌缺。”
蹉跎王子道:“这也没有什么可丢人得。功法自来就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强弱之分。
刚才那波动如此之大,就算是现在任何一个人估计都承受不了。也不知道那是怎么的一种奇特功力?”
城鹤只好无语。
“爷爷那女子是谁?”
掌立天摇摇头道:“可惜呀,我也从未见过啊!”
泰盘腿坐在地上开始调息起来,要说是刚才他启动那触景现行之术,看了三千年前的那场战斗是又喜又恼。
喜的是他三千年前的一个心愿没想到今日实现了,恼的是这对他造成的影响也太大了,他损失了一层的功力。
杨成龙也调息了一会,毕竟如此具有波动气息的场面对他的精神力度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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