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感的休闲时光，没过几天便被杨间的来电打断了。
“喂，‘老司机’出来见个面吧。”杨间的电话打来了。
“不要随便暴露我的性格。”秦感一脸轻松的自我调侃道。
“地址发你手机，对了，我加入了总部，马上就可以先把张伟捞出来了。”杨间说完便挂了电话。
秦感也不耽搁，起身赴约。
进了江艳的小公寓，随意打量了下房间。
秦感故意说道：“看来，‘老司机’这个人设更适合你，是商场那妞儿？”
“你别误会，暂时借住这里而已，家里闹鬼也住不成了。”杨间一脸平静说道。
“我说的是你的能力，你车速快，技术好，没别的意思”秦感一本正经道。
“你为什么不加入总部，是有什么不好吗？”杨间嘴角一抽问道。
“倒是没有什么不好，只是我不愿受约束，人心可比鬼可怕多了，我又不善于长衫袖舞，况且我出了点问题。再说你应该加入了吧，处理完鬼影，总部肯定会找上你。”
杨间对此不置可否，继续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商场里那只鬼的头去哪了。”
秦感心里一惊，一脸惊愕的猛然想起原作中，似乎这头转移到个活人身上跑了。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正好让我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什么信息？”杨间追问。
“记得我说过的规则互补嘛，灵异圈形容这个有个专业名词叫‘拼图’。”
“你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一只完整的鬼，被分解成了两个部分甚至更多部分，又由于鬼不发被杀死，你品一下这分解后的各个部分算什么？“
秦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再言语等杨间慢慢消化。
“但那只‘鬼头’是不是原本就是‘鬼影’的一部分，那就不知道了，但‘拼图’的鬼会有本能的补齐特性。”
“若是补齐会发生什么？”若有所思的杨间继续问道。
“当然是增强灵异强度，规则更完善，也更难对付。”秦感很干脆的回答道。
杨间目光一闪又问道：“在商场里，你说‘鬼影’不是在钓鱼，是基于规则下的行为，难道鬼都没有思考能力吗？”
“你家里的‘鬼报纸’，你觉得有思考的意识吗，夺取活人的脸后，就能占据了活人的记忆，操弄你的记忆只是他的规则能力，但若是取代了你的脸呢？”
“看你怎么理解，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有意识的鬼是存在的，只不过他们会被规则限制，这点和人是不一样的。”
这实际是想问“人皮纸”的事儿，秦感心中一动，表面不动声色解答道。
“这种类型的鬼可以理解成‘唯心’的概念，驭鬼者的出现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鬼想占据人类的身体，祂们的目的或许就是想得到人类的意识。”
“灵异复苏会让人逐渐失去感情，丧失意识而死，这种现象很明显。”
秦感循循渐序的引导着杨间去思考，尽可能让杨间更快成长，有个六边形坦克，自己暗戳戳在后面搞事越安全。
“以后你再慢慢想，我还有事找你帮忙。”
“什么事？”杨间一愣问道。
“鬼卖的怎么样了？”秦感随口说道。
“怎么，你想分钱？你不是说钱没用吗？”杨间面色不好的问道。
“你这是掉进了钱眼，随便你个老财迷，我就是想提醒你，价格上别被坑了”
“那个严力一副脑子不好使的样子，你们卖鬼防止别人黑吃黑，他的‘鬼血’能压制鬼，对付人就不行了。”
“这货太天真，敢收鬼的组织哪有简单的，把你俩弄死，不就多了两只鬼，对付不了你们，还可以拿你们亲人做文章。”
“这种人比鬼还狠，小心点，‘鬼血’的压制对你也是很好的配合能力，多看着点严力，尤其他家人，他要是被逼无奈卖了你，接下来就该你倒霉了。”秦感好心提醒道。
“你提醒的倒是及时，看来我还是大意了。”杨间面目一厉。
瞟了一眼面色凶厉的杨间，看来他这是准备抢先下黑手了，怕是已经接触过那些人了。
“对了给我个手机用，我的坏了，帮我安排个酒店房间住，我都住了好几天桥洞了，以你的职权很容易吧。”
秦感毫无愧色的盯着杨间说道。
“可以倒是可以，算是还你点人情。”杨间爽快说道。
“那我直接用你的手机卡吧，话费以后帮我充好，反正你都用上‘大哥大’了。”秦感戏谑的看着杨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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