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拓桑此时心里却五味杂陈,因为他看到三个姑娘中的其中一个,在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们,希望能得到帮助,而他们大部分人都在起哄,就像在看电影情节,一部分人怜悯他们,然而它们又能做什么呢,在这个国家,军队和镇府军各管各的,国家政权都是分裂的,法律只是维护权贵们的武器,对于平民而说就是一纸空文,在一个基本人权都不能保障的国家,即使看到不公,又能做什么呢冷眼旁观罢了,在这里死个人,杀个人在正常不过了,所以不想死就不要管闲事,这是刻在拓桑心里的忠告,也是刻在大多数人心里的活命方法。
很快汽车开走了,大家也一哄而散,各自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了,拓桑也快步冲出门,赶往回家的路上,走到街道中央。小杂种你给老子过来,拓桑抬是塔里,他猜到塔里会报复他,应为今天他顶撞了塔里,但没想到这么快。
小杂种你今天还挺有种的吗,敢瞪着老子,塔里带着一胖一瘦俩个人走了过来,拓桑低着头,一言不发,突然瘦的那个人抬起脚,一脚踹在拓桑肚子上,拓桑弯下腰跪在地上一手抱肚,一手撑地,脸憋的通红,嘴里喘着粗气,小子今天不是挺拽的吗,站起来在喊阿,塔里手插裤兜,弯下腰得意的看着拓桑说到。接着塔里使个颜色,穿着黑色破西装的胖子一把抓住拓桑的头发往旁边的路灯柱上撞,由于用力较大啪的一声,裤子纽扣掉了,胖子赶忙抓起裤子,只听拓桑啪的一声头已经撞到铁柱上了,拓桑抱着剧烈疼痛的头躺在地上,嘴里斯斯的发出声来,塔里看到胖子提着裤子一角还露出映着海绵宝宝图案的内裤,哈哈大笑,并说到死胖子,你是不是还吃奶阿,说到此处瘦子也哈哈笑起来,拓桑看准时机也顾不上头痛转头就跑,塔里看到事情不对也不追,对着奔跑的拓桑努说到唉小子你敢跑下次弄死你!说完转头带着俩人便离开了,
拓桑回到家里,妈我回来了,语气低沉的说到,怎么这么晚啊,厂里加班了,嗯,拓桑回到,边说边把米拿到厨房,便开始做饭,很快,饭菜便端到妈妈旁边的桌上,妈妈注意到了拓桑头上的伤,问到头怎么了,没事今天做工不小心撞到了,拓桑笑说到,怎么那么不小心,妈妈关心到,随后便从药盒中拿出药酒,帮拓桑涂抹药酒,一夜无话,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帮妈妈做了早饭就出门了,因为他要避开塔里。
很快到了工厂得知塔里没来上班,拓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一天工作结束,拓桑飞快的跑回家。
一夜如常,转眼就到了清晨太阳还未出来,拓桑如常做完早餐,就早早出门干活去了。拓桑在路上边走边想如过遇到塔里就认怂大不了买点烟酒给他,
很快便到了工厂,在工厂里也没看到塔里的身影,便问旁边的工友,工友表示也不知道,到了中午吃午餐,在工友的闲聊中得知塔里已经辞职,说是要到他舅舅的公司上班,拓桑得知此消息心便放了下来,心里想这下终于不会被塔里这家伙欺负了,工友们也很高兴,塔里这家伙这几年在工厂里横行霸道惯,很多人都被他欺负过,没人喜欢他,
下班路上拓桑哼着当地的民谣,愉快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此刻他是开心的,就好像6岁时第一次吃蛋糕那样的开心,那是他六岁生日在苦苦求了妈妈一个年,妈妈从蛋糕店向老板哀求了一个下午,老板从蛋糕上切下来一块卖给她,拓桑把手里的蛋糕舔了一口奶油和果酱,从嘴里甜到了心口,那时她也很高兴,也许是他从未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也许是他听到同学么口中说过生日时父母买的蛋糕有多好吃,那种羡慕和好奇得到了满足,可是他不知道哪块他都吃不饱的蛋糕是他们娘俩,两天的口粮,现在他知道六岁时有多么不懂事,
拓桑边走边唱边跳,此刻他很开心,仅仅只是应为,一个讨厌鬼从他的时间里离开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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