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相信您,拉姆齐先生。”萨拉夫人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对我的信任,思考了一会便选择信任我,转身便出了门,还顺手将门关进,嘱咐我配好解药就和她说一声,她来看看她丈夫的情况。
我随口应下之后,先是问了一下手札,但是罕见的,手札没有正面回答我。它“说”不想回答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让我自己去动脑筋,不然我会依赖它的,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我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手札会这么说,但是回想了一下,倒也真是这样,看来只能靠自己了啊,我自嘲的笑了笑,开始思考起了对局之策。
玫瑰藤蔓,黑鳞毒蛇为外表的诅咒,现在唯一可能下这诅咒只能是那个半个月前让奥列格先生出轨的“小三”,而且还是个非凡者。玫瑰和毒蛇都是偏阴柔的指向,而那个“小三”还是女性非凡者,这个诅咒还是吸取男性精气这样特殊的方法致死……这一切信息组成了一个紧密的锁,现在我只缺一把与其对应的钥匙。在苦思冥想了一会之后,之前学习到的一项知识从我脑里蹦出:若一个中低序列的非凡者想要降下足以致死的强大诅咒时,一定不会离开被诅咒者太远,因为这样才能保证足够的灵性联系,也能根据诅咒的类型从被诅咒者身上获取一些好处。
再结合一个我之前忽略的几乎不算是线索的线索:一楼那间公寓里那不寻常的白日宣淫之声,终于那把钥匙逐渐显现了出来,一个似曾相识的邪教名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魔女会」。在正统教会的试探下,发现这个全部由女性组成的大型邪教组织拥有一条自己的完整魔药序列,且其中有个名称正是“魔女”,且其能力正是与镜面,黑魔法和男女交合之事有关!顿时,我茅塞顿开,原来如此!看来这位奥列格不是招惹上了什么怨灵,而是被一位魔女看上了啊……知道了诅咒的来源,那解决方法便会随后而来,思考了片刻,我便想到了对策。
这种较高级诅咒有着自主预警系统,也就是那条黑蛇,如果我没有能力在不伤害到奥列格先生的情况下在一瞬间内清除所有诅咒并杀死那条黑蛇,那么那条蛇便会直接绞碎奥列格先生的心脏导致他死亡。如果换成其他人,或许还真没有什么办法,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有着“直接去除诅咒”之外的选项。
再次推开主卧的门,我看到了依旧昏迷不醒的奥列格先生和他身上以玫瑰藤蔓和毒蛇组成的诅咒。我大步走到他身边,拿出一根细针,小心地伸到他的手边,将针刺入他的手指,随即将带着他一小滴鲜血的针拔出,在这期间那条毒蛇一直对我虎视眈眈,甚至在我刺针的时候张开嘴,露出了两根毒牙,一副要咬我的样子。不过最后我还是有惊无险的拿到了奥列格先生的一小滴血液,我将针递到嘴边,伸出舌头把那点鲜红舔干净,闭眼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那条毒蛇见此,蛇瞳中露出一丝疑惑,正吐着信子朝我看来,就在这时,我的我的双眼猛的睁开,一双猩红竖瞳直接出现在毒蛇的眼中,“眼”关于篡改的权能全开,一时间竟成功迷惑住了那条蛇的全部感知,正当它缓过神来,想要绞碎缠绕着的心脏时,却突然发现那迷惑的感知都回来了,它还在熟悉的肉体之内,完好无损。随后它便放下了警惕,随即它发现这具熟悉肉体内的精气多了非常多,作为一个没有多少智商的拟态预警系统,它也不在做那些无用的探查,将蛇头全部钻入心口,全部缠绕在那颗心脏上,全力吸收精气。
我看着面前诅咒已经完全消失,身体以不再挣扎,正在安然熟睡的奥列格先生,.kasho松了一口气。看来我临时想出来的“创意”还是有效的,先以“眼”迷惑这个拟态预警系统的感知,再抓住它被还没意识到自己被迷惑住了那一瞬间转而动用“手”的力量,「编辑」当中的“对调”,将诅咒转移到已经根据那滴血微调完肉体的自己身上来,届时那条蠢蛇就会发现自己安然无恙,而且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上,精气还多了这么多,自然会无暇顾及,全力汲取精气。我便这样以最小的代价将奥列格先生救了下来,还是在施咒者没有一丝察觉的情况下!真的有被自己这波操作帅到(自恋)……
将萨拉夫人叫进屋之后,她看到明显脱离那噩梦般的昏迷状态转而进入熟睡之后,也是对我感激不尽,执意要我留下来吃午饭,我好不容易才推脱了,只说让她帮忙多帮我宣传宣传就行,她便将自己能付出的最高报酬:一镑三泰勒给了我,我也不嫌弃,毕竟人家家境也不是很优良嘛,咱不挑。
告别萨拉夫人之后,我故意放缓步伐,慢慢走在楼梯上,强化了自己的听力,嗯,一楼的声音还没停,看来她还没有发现我……我就慢慢的往那扇门那里靠近,一脸坏笑的,默默的数着数。
……三,二,一。
“啊!!!!”一声短粗的尖叫从门内传出,那扇门在我正好走到它旁边的时候被由内而外的撞开,被我特意用来迎接从里冲出来的人的“小礼物”,是一张巨大的深渊之口。
呵呵……这位女士,虽然伪装过了,但是我的血肉精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吸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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