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和李文晟有些惊讶,他们在路上看了东封村的资料,一共二百六十七户。
除去,全家搬离东封村但户口还在东封村的,还有常年在外,只有过年才回来的,东封村只有一百八十户。
不到两百户,居然最少有两百个六十岁的老人,这是长寿村吗?
不好直接问唱戏声的事,白柳便从侧面询问,询问最近去世的老人。
但柳自刚只说,半个月前有个九十多的老人去世,对于唱戏的事,他一点都没透露。
见柳自刚不说,白柳也没办法,只能准备换一家。
走到门口时,李文晟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问道,“大爷,这个村里的人都姓柳吗?”
“对,都姓柳。”
“那怎么不叫柳家村,而叫东封村。
我是简佳乡李家村的,我们那都姓李,就叫李家村。”
“这我哪知道,从我记事起,我就只知道我们村叫东封村。”
见柳自刚神色有些不悦,李文晟也不好再问。
离开柳自刚家后,李文晟跟着白柳在周围几家做登记。
这几家都是老人在家,但不管怎么侧面询问,他们都不说唱戏的事。
李文晟转头四望了下,低声说道,“队长,这么问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直接去找那个柳学成。
天色也暗了,我们正好用借宿的理由去试试,要是能在柳学成家住下来,说不定晚上能发现一些东西。”
“三十岁的人,这种事到挺有经验啊,走,就用借宿的方式去试试。”白柳诧异道。
“还三十岁的人,说得你好像很年轻一样!”李文晟望着白柳的背影,心中嘀咕道。
走了一会,询问一个正扛着锄头往家走的村民后,白柳和李文晟来到柳学成的家。
柳学成的家是那种,几十年前,宁县农村流行自己烧制大石砖,搭建的老房子。
柳学成的家比较小,就二间屋子和一个挨着房子的厕所。
房子没有堂屋,李文晟和白柳来到门口,就看到五十多岁的柳学成正在洗菜。
“大叔,你好,我们是县里老年人事务中心的,来村里给老人做登记, 方便政府给老人发放补助。”李文晟举了下吊牌,说道。
柳学成愣了下,茫然道,“我才五十二,也有补助?”
“不是,大叔,我找你不是为了登记的事。
是这样的,天快黑了,这里离县城开车得好几个小时,明天我们还得给村里老人登记,来回不方便。
我想跟你商量下,我们出点钱,在你家借住一晚,就不用来回跑了。”李文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
“不行,不行,我房子太旧了,你去找村长吧。”
柳学成连忙起身走到门口,指向不远处,池塘边一栋外表都装修好的五层高房子,“就那,那就是村长的屋。”
李文晟和白柳互望一眼后,只能先离开。
朝村长家走了一会,白柳回头望了眼,见柳学成没站在家门口,便转道往村口走去。
“队长,柳学成有点奇怪,听到我们想借宿,他的反应太激动了。”李文晟低声说道。
“嗯,刚才我们走的时候,他还盯了我们一会。”白柳蹙眉回道。
走到村口后,白柳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小三,让黄毛开车来村口。
等了一会后,黄毛开车回来。
“在车里休息,晚上我们进村,看能不能遇到唱戏声。”白柳朝众人说道。
在车上刷了会手机,李文晟有点饿了,于是和白柳说了声,招呼小三一起往前走了一会,在临近省道边的小卖部买了些吃的和喝的,回车上分给白柳和黄毛。
然后,该睡觉的睡觉,该玩手机的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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