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铭本想上场随便敷衍应付一番,然后败下阵来,完全没有心思争强好胜,没想到这汉子这般无理,却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的了,一来就是这般势大力沉的重拳,直砸向马铭面目而来,马铭心中顿时大怒,嘴角带笑,只等这汉子的拳头将要打在脸上的时候,他忽然脚下一滑,身子后倾,整个紧贴地面,让过汉子的这一拳,汉子收手不住,人往前冲出去,马铭回身一把抓住汉子衣襟,然后在汉子身形稳住的时候,一松手抱拳道:‘教师武艺了得,在下甘拜下风!’说罢不理会教师,径直离开打麦场,在场的都是个中好手,都瞧得真切,这汉子就是一个花拳绣腿,骗吃骗喝之辈。
汉子遭受这般侮辱,心中大怒,想到自己即将被感触肖家庄,将要失去俺丰厚的待遇,哪还有理智,猛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朝马铭的后背刺过去,马铭听到身后风声,一躬身,也不转身,抓住汉子持刀的手,右手一扣,汉子手中的短刀掉在地上,马铭一个背摔,一气呵成,汉子躺在地上,马铭松开手,一言不发离开现场。
身后肖太公吩咐庄丁把汉子丢出庄院外墙,让三个儿子来拜马铭做师傅,马铭看向身边众人道:“他们几位都是枪棒好手,太公若不嫌弃,便找他们做几位公子的教师,指点一二便是。”
那三位公子却是只认马铭,在他们心目中最厉害的师傅在马铭手上一招都走不过,甚至还是偷袭,他们就认定了马铭的武艺十分高强,所以拜在了马铭的门下,马铭也是低声苦笑。“某这番可以和那人想比较了,这番一来,土地突破了三十人,尼玛,这是要开武术学校的节奏啊!”
马铭等拜师之后,看了看身边的众人,无奈的苦笑道:“不好意思,抢了大家的风头!”
鲁达呵呵大笑道:“本就该是哥哥收了!”
马铭笑笑:“收是收了,但今后还望众兄弟帮忙多多指点枪棒之术,尤其是王进和张晋两位教头,莫要藏私哦!”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自此日起,马铭他们只在这肖家庄上住下来,一边指导三位公子练习枪棒,一边他们自己也练习武艺,马铭更是和肖家庄二公子一起,日日练习弓马之术,马铭也不怕别·人说他什么,隔三差五就像王进、张晋他们请教一番,技艺精进不少,这天早起,马铭更是从系统里面把自己的五石弓取出来,早早的在打麦场上练习起来。
那王进等人一看马铭的五石弓俱是羡慕,但又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拉不开,就连力大无穷的牛皋也只能拉两下,完全不能运用自如,倒是马铭,运用自如,轻松得很,现在的马铭能够射到三百步的射程,精准无误。
马铭弓箭大成,而其他人的武艺也精进不少,马铭知道这些人都需要在战场上,在尸山血海中来锻炼,那样的人才是百战之将。
而那肖太公也是极其大方之人,每日安排蔬菜瓜果酒肉宴席招待大家,好不快活。
且说那教师自从被肖太公喝令丢出肖家庄之后,一直在附近兜兜转转的寻找机会报复,但苦于周边岗哨严密,他无从下手,找不到机会。、
这人毕竟在江湖上闯荡多年,也不是把一根筋的死脑筋,实在不行边只能先行离开,寻找机会。
这天他郁郁的走在大路上,准备离开肖家庄,在半路上遇到换哨回来的一位兄弟,他眼前一亮,这些巡哨之人不知道他们比武的过节,何不在这人身上下点功夫,于是那教师上前和这位岗哨搭讪,说自己是这肖家庄的枪棒教师,这番要外出,见那几位头领武艺高强,十分羡慕,只是不知道名姓。
那巡哨之人呵呵一笑:“那是当然!”两人闲聊中,巡哨之人透露了马铭、鲁达等人的名姓。教师喜滋滋的离开了肖家庄。
那教师本就不是什么枪棒教师,只是一个江湖混混,混吃混喝之辈,所以对江湖上的闲言碎语知晓许多,当知道马铭几人的名字,他一下就把东京那桩弥天大祸联系了起来,这些日子那高俅和蔡京联合发出海捕文书,悬赏十万贯捉拿这几个要犯!
“却原来是要送我一场泼天富贵不成?”
眼见时间已经是九月底,进入十月的天气越开始吹起朔风,大家身体也将养得十分好了,马铭等人辞别肖老太公,准备前往梁山泊而去,在这里耽误太久了,迟早会泄露行踪,给肖家庄带来灾祸,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算算时间,那周仓、张三等人应该也已经到了郓城县附近,再不走恐迟了,误了大事。
众人收拾行囊,又在肖家庄买得许多粮草,妇人小孩坐上马车,男性或走或骑马,这些时日大家休息得好好的,一个个精神十分辞别了肖太公一家准备前往梁山泊而去。
武周按照马铭的吩咐,把周边岗哨全部撤回,队伍准备妥当,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肖家庄而去。
队伍催动,一路攒行,只走出十里路程的时候,落在后面的一个小厮气喘兮兮的跑上前来禀报:“官人,适才俺在草丛中出恭,却见那肖家庄的教师引着一队官兵往肖家庄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