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哥三兄弟是不敢指摘自己的大首领的,也就安金稍微表达了下不满:“早就该干掉丁零人,要不然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李泽叹口气:“那就干吧!”
第二天,天蒙蒙亮,李泽和锤哥三兄弟率领着坚昆骑兵倾巢出动,准备跟丁零人大干一场。
营地外,随着坚昆骑兵渐渐远去,四周显得格外的寂静,几百米外的草丛里却渐渐有了人头攒动。
趴在最前面草丛里的是一老一少,老的是嚈哒王阿布达里,年轻的是他的儿子杜兰尼。
杜兰尼咬牙切齿:“这回要狠狠收拾坚昆人,杀光抢光烧光,一个活物都不留。”
阿布达里叹口气:“上一次怪我们太仁慈了,这一回比车轮高的男人统统杀光,抢走他们的妇女小孩儿,还有牲畜。”
杜兰尼跃跃欲试:“他们走了快一个时辰了,是不是该动手了?”
“再等等,估计他们这会儿还没到达北海。”
“等咱们拿下这里后,再到北海收拾他们,估计那时他们已经两败俱伤了,哈哈!”
“看见没有?那就是他们的神兵,那个黑漆漆的铁家伙。”
上次逃脱的嚈哒人已经向他们父子描述了神兵的可怕,但杜兰尼还是将信将疑:“真有那么厉害吗?难道比抛石机还厉害?”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也不用担心,我们一起冲锋,就算有点损失也一定可以杀进营地。”
“行了,这会儿差不多了吧。”
“好,你赶紧到西边召集人马,看见我这边冲锋,你就赶紧掩杀过来。”
杜兰尼起身离开了。
阿布达里又趴在地上眯缝着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估摸儿子已经做好准备了,这才挥挥手,几名千夫长从后面上来。
阿布达里吩咐着:“你从这边过去,你从那边,还有你们两个……”
阿布达里吩咐完,几名千夫长猫着腰回去了,阿布达里也缓缓起身猫着腰往回走去了。
坚昆人的营寨内外一片安静祥和,老百姓里外忙碌着,有的在整理收割的青草,有的在晾晒着鱼干。
门口连个守卫的卫兵都没有,炮台上的军人也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一个赶着马车拉着青草回来的百姓正朝营门走来,突然他的马匹打了个鼻响,百姓回头一看,顿时吓得大叫起来:“嚈哒人来了!”
只见营地外面,铺天盖地的嚈哒骑兵呼啸而来,仿佛就要将整个营地吞没了。
百姓们纷纷向营地内逃进去,而嚈哒人紧接着也杀到近前了。
突然之间,炮台上的短程大炮一起喷射起来,嚈哒骑兵惨叫着纷纷落马,但绝大多数嚈哒骑兵还是冲到了营地跟前。
与此同时,杜兰尼也率领着人马从侧面掩杀过来了,与阿布达里汇合到一处,一起冲向营地。
可营地里空空荡荡,刚才还来来往往的老百姓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瞬间就不见了。
阿布达里再四下一打量,四周坞堡林立,他们身处的位置简直就像瓮城一般。
“不好!快走!”
话音刚落,坞堡的墙壁里伸出一支支火铳,随着火化四溅,嚈哒骑兵纷纷落地。
阿布达里和杜兰尼率领人马刚撤出营地,突然之间,四周又是一片喊杀声,只见李泽和锤哥兄弟率领人马从东北边包抄过来。
阿布达里和杜兰尼指挥人马向西边逃窜,可翟群率领着丁零铁骑又冲杀过来。
嚈哒人顾此失彼,死伤惨重。
阿布达里和杜兰尼率领手下分头冲杀了一会儿,最后又聚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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