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昨日一般,宋奇回家后收拾零碎东西,大牛则抱着酒坛子去酒馆打酒了。
宋奇回味着老道临走时所吟的诗句,难道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何老道会无缘无故的说了这么几句话。
“身高体壮本心安”,这句貌似说的是大牛,身体壮实在外不会受欺负,让我心里能够放心的下。
“奈何短智乃弊端”,这句是说大牛憨傻,做事的时候是个弊端。
“亥时若沾酒中事,命中福祸只随缘”,这两句又是何意,我二人初来乍到也不曾得罪什么人,应该不会沾染祸事啊,再说老道疯疯癫癫,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
咣,咣,邦,邦,连着两声锣和梆子分别响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宋奇暗道:“二更二点,大牛去的时间不短了,为何还没回”
宋奇想到此时,心中陡然一颤,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二更二点,二更二点,亥时”,宋奇拔腿便走。
虽然老道疯疯癫癫,可是这首诗分明就是说的大牛啊,后两句说的是大牛亥时的时候若沾酒,福祸就要随缘了。
大牛此时不就是打酒去了吗,本以为说的是亥时饮酒。
宋奇出门后发足狂奔“千万不要出事”。
大牛抱着酒坛来到昨日的小酒馆,门敞开着却没见到人。
“有人吗,打酒”
连续喊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大牛迈步朝着酒铺后面的居所走去,同时口中喊着“王叔在家吗”,不见有人作答,又喊:“小莲,小莲”也不见有人回答。
寻常人见铺子没人响应,可能就转身回去了,谁都知道家中无人时不能进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主家要是丢了东西赖在你身上你就说不清楚了。
可大牛憨傻,他不会想到这一层,只是关心家中是否有人,宋奇交代打的酒能都打回去。
后面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坐北朝南,北侧是两间正房,东西两处为厢房,东侧厢房的顶上一根烟囱高高竖起,看样子应该是厨房,西侧则是简单的房架子用来存放柴草,和一个门帘遮住的厕所。
北侧两间正房的门都虚掩着,喊话均无人回应。
大牛轻轻拉开正房东侧虚掩的房门,挑起门帘。
只见一人横躺在地,小山沟出来的他憨傻胆大,借住屋里微弱的灯光,大牛凑上前去观察躺地之人,居然是酒铺老板王叔。
大牛赶忙上前扶起酒铺老板:“王叔,怎么了”,然而并无反应。
微弱的灯光映衬着苍白的面目,大牛平时在村里时常见到寿终正之人,与此时怀里躺着的酒铺老板面色如出一辙。
细看地上有鲜红的血迹,大牛大惊,“啊”的一声把酒铺老板的尸体扔在了地上,转身向门外跑去。
慌慌张张的来到院里。
此时正房西侧房门打开,一个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少女呆呆的望着大牛。
“小莲”,大牛急忙来到近前,关心之意溢于言表。
痴痴呆呆的小莲见到大牛身上的鲜血,心头一颤,推开大牛踉踉跄跄,一瘸一拐的直奔正房东侧的房门。
原来大牛抱起尸体观察的时候,尸体上的鲜血直接沾染在了大牛的衣服上。
小莲进门之后见到了她无法接受的一幕,父亲的尸体横陈,倒在血泊之中,细看之下硕大的血脚印延伸至门口。
小莲凄厉的哭喊声传了出来,“爹,爹,爹,你死的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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