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大怒,别人正在伤心难过,痛恨如此恶贼之时,宋奇居然哈哈大笑,有违纲常,于是大喝道:“宋公子何故如此大笑,岂不有违公德”
高通心中也是不悦,枉自把你当做高人膜拜,没想到也是人面兽心之徒。
宋奇幽幽地说道:“我笑他赵老四枉自替别人顶罪,漏洞百出却不自知”
众人惊诧异常,怎会如此,刚才赵老四说的头头是道,不似是作假。
赵老四忙跪好,面向郡守刘玉倒头便拜:“郡守大人明查,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没等刘玉开口,宋奇笑了笑说道:“从古至今像赵捕快这样抢着认罪的凶犯怕是也很少吧”
赵老四慌乱间不知所措,刚刚太心急了,居然会表现的如此急切。
刘玉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他希望早点结案,即便是赵老四顶罪他也不想管,可是高通又在旁边看着,不能落下个审案不明的话头。
宋奇炯炯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赵老四:“我来问你,你说用杀猪刀杀的王文书,可为何王文书的伤口却是类似剑一类的窄刀造成的伤口”
“我再问你,你说你是从正门离开的,可为何墙头上会留下脚印,命案发生的前两天可是刚刚下过一场雨的,墙头的其他地方被冲刷的干干净净,却唯独留下一个脚印”
“莫非在凶案的前两天有高手进过王文书的家里行窃,从正门进入,却独独从墙头跃出去的不成”
“还有,你说你是戌时三刻进的王小莲家,亥时初离开的,可是为何却有人在戌时过半还在街头看见你鬼鬼祟祟的”
“再有,你口口声声说王小莲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可你知道她是中了“情比金坚”这种迷魂药吗,这种药只是开头会短暂昏迷,然后就会变的异常兴奋,药量重的甚至会变的放荡”
宋奇越说,声音拔的越高,赵老四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地上却不自知。
“最重要的一点,你说你在王小莲身上施展兽行长达两刻钟,可现实却是王小莲现在还是个姑娘”
宋奇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现场一片哗然。
“怎么会,王小莲自己都说被强暴了”
“是啊,莫非是宋家小哥故意吓唬赵老四,胡编乱造的”
“不能吧,这种场合,宋公子不至于信口开河”
听着门口百姓的议论声,看着高通,刘玉等人好奇的目光,宋奇开了口:“此事乃是张婆婆验证过的,张婆婆大家都知道,是县衙里从事女子方面几十年的老手,这种事不会搞错的”
“而且我们检查王小莲衣物时,是在里衣上发现的污渍,也就是说,凶手根本就是个快枪手,根本没等进屋,就把他的子孙伤亡殆尽了”
门外传来哄堂大笑,虽然不知道快枪手是什么,但是不影响这些人理解其中的意思。
一个满脸麻子的黑脸男人自顾自的念叨着:“我靠,不是吧,居然有人比我快”
旁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笑的更大声了:“你小子不是吧,居然和那个什么快枪手比,怎么着也得和哥一样,来个一盏茶的时间啊”
旁边胖胖的女人羞红着脸,念叨着:“原来我相公半盏茶时间已经不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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