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阳和御天寒平时的话都不算很多,相对比较沉默)若只是两人上路的话,一路上难免会有些沉闷和无趣,但二皇子殿下的加入,就使得这条旅途上永远不会显得孤寂
尤其是伤秋一同上了路,二皇子便想尽一切办法接近这个足堪祸国殃民级别的美女,时时刻刻都想展现出自己最厉害最闪光的一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红绫时不时地总要说几句风凉话她倒不是真的就看上二皇子了,只不过是想利用一下这个难得的资源罢了但女人总是对比自己漂亮优秀的女人充满了敌意,尤其是红绫这种自视甚高的风尘女子,被伤秋抢了风头,让她心里很是不爽
第二百二十五章你被洗脑了不过她的那些风凉话和冷嘲热讽,压根就没被伤秋看在眼里,别提二皇子的搭讪,基本上就是爱理不理
她是何等身份的人,别说皇子,就连世俗国家的皇帝,她都不放在眼里当然,这并不代表她一路上就不说话,反而一刻没停,不过说话的对象,都是赵宗阳这让二皇子感到很是不解:我才是堂堂殿下啊,赵宗阳一个区区的侯爷,算得了什么,这个女人连这个都分不清,真是太浅薄了
进入了大周的国境之后,赵宗阳一路之上,见到大周的山水人情,跟开元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风格与繁花似锦,灯红酒绿的开元相比大周显得有些贫瘠甚至可以说是荒芜
大周的民居大多都很狭小,很多户人家挤做一团,但都很结实,据说有祖孙几辈人,在祖屋里一住就是上百年的,即便是来了地震或者海啸,都能稍稍抵挡一阵待风暴过去之后,随便修修补补一下,就可以继续住下去
这在开元,可是不敢想象的开元的房屋大多都修的很漂亮但第二百二十五章你被洗脑了是质量上却不敢恭维,稍稍下个大雨,就要垮塌一片而这,还算是中上阶层的人有大房子住;广大最底层的贫民,住的都是茅草房,别说下雨了,就是刮一次大风,都得让很多人流离失所
“孤一直认为大周挺富庶的,不想走了一趟,却发觉也不过如此,比我开元的盛世,是差远了”二皇子见赵宗阳和伤秋正策马,并肩而行)便屁颠屁颠的凑上前来,以一种很鄙夷的语气,对赵宗阳说道:“想想我开元,地大物博,盛世繁华,孤很欣慰啊”
这样的语气,让他自认为很霸气,有一种强烈的优越感,能够在伤秋面前彰显出他尊贵的低位和强悍的实力
“殿下此言差矣,大周虽然贫瘠了一点但大周人大多安居乐业,也没那么多铺张浪费的习惯,与开元有着天壤之别”红绫毕竟是大周人,一听二皇子这样说,心里自然就不乐意了忍不住反唇相讥,还略带挑衅地对伤秋说道:“这位姐姐你说是不是?”
但伤秋闻言,却是不置可否,像是完全没听到一样,凤目轻轻一挑,有意无意地瞄了赵宗阳一眼,似乎想听听他怎么说
“大周粗放,野蛮,同时又很简朴;开元繁华,文明,同时又很奢侈”赵宗阳淡淡地说道:“但是,皇兄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种简单而朴素的粗放,能够压倒繁华奢侈的文明?不要再整天做着天朝上国的美梦了,这个世界,现在已经进步到什么样子了?你们这些贵族还在看着老黄历,用老观念来过日子
现在的开元,早就不是世界的中心了,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清醒点,不要再自我麻醉,卧薪尝胆,破釜沉舟,走上强国之路,或许还有点救;要是继续这么醉生梦死下去,结果只有一个——亡国”
赵宗阳此话一出,伤秋的眸光中,顿时流露出一丝惊讶,其中还隐然夹杂着一丝赞赏作为堂堂侯爷,可谓是开元贵族中的既得利益者,居然还能如此清醒,实为不易;不易的是,他不但清醒认识到了这一点,而且敢于说出来要知道,开元可是一个对〖言〗论极为封闭的国家,因言获罪的事情,几乎每一天都在发生
不单单是伤秋,就连红绫也有一些惊讶:开元人不是整天都在做着天朝上国的美梦么?他们容不得别人说开元不好,哪怕自己心里有数,但是就不允许别人说出来一旦说出来,轻则“晓之以理”说一些霸王逻辑,诸如“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国情,要摸着石头过河”或者是“我们这种级大国,人口太多,陛下治理起来很不容易,你在背后唧唧歪歪的干什么?”
“你说国家治理地不好?那你行,你行你上啊要是你掌权,只会弄得糟糕”
这还是相对温和的了,激烈地,是直接把一顶不爱国的大帽子给扣了上去,什么“卖国贼”啊“数典忘祖”啊,一开口就问候人家八辈子祖宗,恨不得将人满门抄斩,碎尸万段
没想到,赵宗阳这家伙还真敢说,而且是当着二皇子殿下的面说,这不是自受把柄于人么?要想活命,以后可不就得为二皇子做牛做马?否则二皇子只要稍稍露点风出去,赵宗阳就是万夫所指的罪人了
“宗阳,你怎么能这么样说呢?那些卑微的草民胡说八道也就罢了,你可是堂堂的侯爷啊,怎么能随便乱说?你的爱国心,到哪去了?”果不其然,二皇子大义凛然地喝道:“这句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可不希望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不能让满朝的贵族和官员知晓了,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