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陈酿微信钱包里余额飞涨。
陈酿把手机伸向常月赏：“班长，见者有份，而且你也帮了忙，转你三百算辛苦费。”
常月赏抿着嘴唇犹豫片刻后，抱着演讲稿微微鞠躬，掏出手机收了那三百块钱。
闻闲酸溜溜地说：“借花献佛哈？”
陈酿白了她一眼，这可是你说，咱们献佛献到西。
“对了班长，头头组织我们宿舍五一放假的时候出去旅游，你有兴趣吗？”
“你还献上瘾了？”闻闲使劲撇嘴。
常月赏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起蹭了蹭。
大概是在问需要多少钱。
陈酿说道：“哦，基础费用是两千五，包三餐，不过有些娱乐项目可能要花钱，最好再多准备一些。”
常月赏微微点头，摆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那行，你要是想好了，跟我们联系就行，不过钱最迟三天后交，交给溜溜。”
常月赏再次点头，指了指手中的演讲稿，用大拇指在她的脖子上划过。
“知道啦知道啦，不往外说，保密，OK？”
常月赏满意地拍拍陈酿的肩膀，然后一挥手，道别转身离开。
闻闲呆呆地问道：“她也没用手语啊？你怎么能看懂她要表达的意思？”
“她又不是哑巴。”
“她不是哑巴？”
陈酿不想让这些隐秘组织的人过多了解自己熟悉的人。
“你们要没什么事就搬东西走吧？要不我请你们吃个早餐？”
罗晓海连忙拉开五菱宏光的车门，往车里塞那来之不易的石头桌椅。
“加个微信吧。”陈酿主动示好，“我们都有事要问对方。”
“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闻闲一边操作手机一边问，“你原来的胳膊呢？”
陈酿反问：“隐秘造物是什么？它们是怎么产生的？你们收集它们是为了什么？”
两人相视一笑，谁也不想先透露情报。
罗晓海把最后一把石凳子塞进车里，拍拍手上的尘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脸对陈酿说：“刚才，那什么，谢了。”
“五百。”
“这就没意思了啊。”
陈酿一拳拍在罗晓海身上：“行了行了，回头联系。”
“嘿！你们干什么的？”
一声爆喝在众人身后炸响，回头看去，一位满脸胡茬胳膊上戴着红箍的保安大爷小跑着冲过来。
“诶我去！走走走走走走！”
陈酿一个箭步跳上车，罗晓海和闻闲紧随其后，老旧的五菱宏光挂好倒挡，在保安大爷距离它还有两步远的时候，呜地一声从大理石圆球路障中间挤过去。
嘎吱——
车子右前门很对称地剐出一条划痕。
罗晓海很郁闷地说：“又一条，今天亏大了。”
坐在后排石凳子上的陈酿安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拐个弯把我放下去。”
“诶，行——嗯？”
熟悉的引擎轰鸣在对向车道响起，红色的法拉利跑车面朝五菱宏光飞驰而来，跑车玻璃摇下，静静伸出一根中指，使劲往天上戳了三下，五菱宏光里的三人都有份儿。
原来隐秘管理局的两人也想偷偷把石头桌子搬走，只可惜，他们慢了一步。
罗晓海脚踩离合往下降了一档，车子的小引擎发出愉快的轰鸣。
“知福了，知福了。”
五菱宏光停在路边，陈酿挥手道别，灰色的小车子从他眼前开走，露出马路对面一家窄小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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