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可以算是塔罗牌的老玩家了。
一切的渣女过程完全驾轻就熟。
很快便完成了占卜。
她没有说占卜结果是什么，但张零一看她那近乎绝望的眼神，就知道，结果恐怕真的不怎么样。
林鸢母亲说得是真的？
“你看到了吧？他的前途混沌一片。根本无法占卜。”林鸢母亲笑着说道。
“那.......那也不能说他很快就要死了啊！”林鸢还在强撑。
“呵呵。”林鸢母亲笑得活像是个反派角色：“你又何必自己骗自己呢？
那浓郁的死气，比亡灵都不遑多让，他的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我.......我不信！”林鸢连连摇头，就差捂住自己的耳朵了。
不过林鸢母亲并没有对她多说什么，而是看向了张零，平静地说道：“你如果真的是为了鸢鸢好，就离开她吧。”
说着，原本拿着拉环的左手飞快的取出了一个葫芦，扔给了张零。
动作一气呵成，还是没有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探员们任何可乘之机。
张零接过葫芦，不太明白林鸢母亲为什么要给他这个。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不敢轻易打开。
“这是我向女娲后裔求来的忘情水。”林鸢母亲解释道：“如果你真的爱她，就让鸢鸢喝下，忘了你。从此幸福快乐的度过这一生。
当然，这忘情水也有你的一份。
喝与不喝你可以自己决定。”
张零默默地听完了林鸢母亲的话，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林鸢。
林鸢也看向了他。
四目相对，眼里充满了落寞与........
恐惧。
张零真的快要死了吗？
十三年的约定，好不容易重新实现。
张零却要死了？
这让他们如何能够接受！
张零以前总是不理解电视上的人听到自己将死信息后的表现。
但真当这事儿轮到他自己头上的时候......
就更不理解了。
拜托诶，他本来就不相信什么占卜之类的东西的好不好？
而且，只是死气而已啊
不允许他天赋异禀，自带死气？
要是说他得了绝症，说不定还可能象征性的绝望一下。
当然，也只是象征性的绝望一下而已。
就算是绝症他也一样会想办法抢救一下自己的。
张零几乎毫不犹豫地，直接就把装着忘情水的葫芦塞在弗兰肯斯坦文给他们的便携式胶囊里放好了。
虽然他第一反应是想倒掉来着，可是好歹是从女娲后裔那儿弄来的。
多少也算是宝物吧？
再说了，放好的话还可以给林鸢一个后悔的机会。
张零知道，现在的林鸢是绝对不会愿意喝下忘情水的。
要是害怕危险，她也不可能第一个主动成为助教的。
不过还是留下来比较好，毕竟张零也不能太自私嘛。
他们现在本就是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要死了，死前让林鸢喝下忘情水，彻底忘了他，也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你这.......”林鸢母亲看着张零的动作，有些愣神。
她是知道张零与林鸢之间纠葛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相信张零不会那么“自私”。
这才把忘情水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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