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七已经用神识探查过了,房间里一位花甲老人,正双目紧闭躺在床上,另一位大约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帮他号脉。
李玄七甚至能看见,病床上的老人,心脏跳动的很缓慢,好像随时都会停止跳动一样。
李玄七这段时间,虽然读了不少医书,但实际操作还是第一次。
平时,店里也就来几个头疼脑热的病人,都不用他出马,梁婧雯就能搞定。
他开始结合医书,相互验证病状,但然并卵,看了半天,一点头绪也没看出来。
好在他早有准备,这十几天他可没闲着,准备了不少符箓,这种病,只需要一张‘回春符’就能去了病根。
所以,他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仿佛世外高人一般。
屋里的施神医现在有些后悔,当初就应该果断拒绝!
他给病人一搭脉,他就知道自己有麻烦了,这位病人已经油尽灯枯,命不久矣。
不论哪个医生,都怕遇到必死之人。
中医讲究的就是七死八伤,四不治!
现在这种情况,开方子吧!肯定救不活!不开方子吧!会坏名声!
施神医踌躇不定,陷入沉思中。
门外等待的众人,除了李玄七神情淡然自若,别人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不断的走动。
“你们能不能安静一些!不要发出各种响动,我的老师可是在为你们的家人诊病!真是小地方的土包子,什么世面也没见过!我老师那可是京城名医,你们担心什么?”施神医的弟子不耐烦的训斥道。
“这位小同志,我们也是关心则乱,你多体谅!”沈臻再不济也是一区之长,接连被一个小年轻打脸,就打算他城府很深,也有点忍不住了。
施神医的弟子名叫杜建军,本是个淳朴的农家孩子,好不容易考上京城中医学院,又有幸被施神医慧眼垂青,收他为徒,并把它带在身边,手把手悉心教导。
时间一长,这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开始膨胀了。
当着施神医的面,他还能低调行事,现在出了京城,感觉就像从笼中飞出的小鸟,再也没了束缚。
本性一下子暴露出来,又见到美丽动人的沈丽丽,想引起对方注意,就开始从趾高气昂起来,见谁都想教训两句。
但他很快就发觉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那样,那个美丽女孩并没有用仰慕的眼神看他,反倒是充满了愤怒。
看来自己做得差了,应该换了人来踩。
于是,他把目光放在李玄七身上。
这人又高又帅,只要把他踩到脚下,那女孩一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刘子文一直待在象牙塔里,有长期受到恭维,社会知识少得可怜,想吸引女孩关注,却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下手。
加上又是农家孩子出身,心底多少藏着一些自卑,真所谓:小人一朝得志,便已得意忘形!
“你也懂医术?”杜建军站在台阶上傲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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