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宛白发现有人竟敢上前拦她,心中大为不快:“哪个没长眼睛的敢拦本统领!看我不把你…陆永?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永笑着用双指夹住花宛白的佩剑,将其从花今雨的脖子上移了下来,缓缓说道:“我要是不来,花统领就要上演手刃亲妹妹的戏码了呢!”
“陆永妹妹,这是我们的家事…”花宛白还是气不过,再次提起了宝剑,“你速速躲开,今天我跟她必须做出一个了断!”
“哎!花统领您先消消气,今日陆某前来,是有别的要事,需要亲自处理…”陆永彬彬有礼地说道。
“哦,何事要劳驾凤国的诗圣亲自前来?”花宛白收剑入鞘。
“救人…”陆永指了指旁边吃瓜的陈致,“就是这个男人,我要带走。”
“万万不可!”洪菲神情激动地跳出来反驳,“他是绑架王爷未遂的罪犯,是雄天会的异端分子!”
“洪队长,我想您应该是搞错了…”陆永不紧不慢地笑道,“各位有所不知,就在今天早些时分,佑王和这位小哥就在一起相约游玩。当时陆某就在暗中观察,并没有看到此人有任何不轨举动。退一步说,就算他真的是雄天会的人,为何不在白天行人稠密时下手,而非要等到晚上呢?”
洪菲被陆永的话噎住了,一时语塞,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月黑风高夜,借夜色隐遁…更利于歹徒行凶绑架!”
“我听说在花云城内,刑罪司每晚巡城检查的人力是白天的三倍还多,没错吧?”陆永摆摆手驳斥道,“要说晚上利于他被人抓住,这说法还倒是更为可信!”
此时,花今雨高傲地扬起了嘴角,斜斜地看了一眼:“照陆大人所说,这事情难道另有隐情是吗?”
“陆某也只是猜测,毕竟…把雄天会的令牌放在一个壮马的房间里,用来诬陷别人,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此时陆永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花今雨一眼:
“你说对吧,花今雨少主?”
被陆永盯住,花今雨感到背后隐隐有冷汗沁出,眼看陆永横插一脚,却无可奈何,只能强颜欢笑地回应道:
“陆诗圣说得极是…此事的确有诸多疑点,那我们就将这名嫌犯先收监,改日再审…”
“花少主,此举不妥啊!”陆永向他解释道,“这定罪量刑的证据不足,又为何要将无辜之人收监呢?”
洪菲仍然坚持己见,上前一步说道:“陆大人,这陈致的嫌疑还没洗清,就这样放他回去恐怕…”
陆永回过头来盯着洪菲,话语字字铿锵有力:
“那敢问洪队长是否掌握了铁证,足以证明他就是雄天会的教众了?”
“这个…”洪菲一张娃娃脸憋得通红,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语。
“不如这样…”陆永笑吟吟地说道,“既然洪队长心中尚有疑虑,不如和在下一同调查此事。如果查到最后真是此人所做,到时刑罪司如何处置,我绝无怨言!”
洪菲激动的双马尾此刻终于平静了下来,她微笑着向陆永说道:
“好!既然陆大人不遗余力地力保此人,洪菲愿意陪同查清真相,定要治那个小贼的罪!”
“哎呀呀,在下可从来没有说过力保此人哦!”陆永笑着瞟了一眼陈致,“陆某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实际上,陆永心中还藏有半句话没说完:要保这个小帅哥周全的,可是另有其人呢!
陆永向花家姐妹各施一礼:“时候不早,陆某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定会上花府登门拜访,容在下先行一步,告辞!”
在花氏双姝耐人寻味的目送下,陈致、陆永与杜如蔚走出了刑罪司的审讯室。
“陆姐,如蔚,今天真是多谢你们了!”陈致笑着说道,“没有你们及时赶到,现在的我估计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没事没事~”陆永摆摆手,“我和兰娘当时被迷药迷倒了,来得有些晚了…”
陈致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红眼双马尾,眼神一冷嘲讽道:“只是身后有一个小尾巴跟着,有些烦人啊…”
“你说谁呢!小贼!”洪菲的双马尾又激动得飘散起来,周身似乎有烈火灼烧一般。
“洪队长你别生气啊…”陈致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孩子总是生气,个子可是会变矮呢!”
“变你个大头鬼!”洪菲眼珠充满了愤怒的血红,扬起手中的巨剑,“今天我就把你的双腿砍掉,做成高跷!”
“好啊,我就站在这里,你过来啊!你不过来就是我…唔唔唔…”
“好了君遥,你快别说了!”杜如蔚赶忙上前捂住陈致的嘴巴。
“洪队长息怒,息怒…”陆永也连忙阻拦住洪菲的攻势。
陈洪二人被拉开,过了许久才使心情平复下来。
陆永好奇地问道:“洪队长,恕陆某斗胆问下,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会变得如此水火不容呢?”
“陆大人,你有所不知…”洪菲开始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昨天晚上,我看到杜老板的信号后,立马赶到现场,成功地截住了绑架的贼人。而这个挨千刀的陈致,不但不相信我的刑罪司队长身份,还出言不逊,侮辱我!”
“洪队长,你把话说明白…我哪里侮辱你了?”陈致叫苦不迭。
“你说我矮,说我是小孩子,你还让我回家把作业写完,再出来玩!”洪菲的双马尾随怒气飘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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