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香…”陈致回过神来,急忙否定,“不不,我说的不是王爷身上香,我说的是晴芳雪很香!”
“我也没说是佑王身上香啊…”陆永掩嘴轻笑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啊?”
陈致意识到自己露了怯,便低垂着头不再说话,免得让陆永看见自己因害羞而通红的脸。
“说实话…你觉得佑王怎么样?”陆永放慢了脚步,问向陈致。
“我觉得…很好,很可爱…”
这时,趴在陈致背上的林楚溪一阵梦呓细语:
“爸爸,爸爸你不要走,等等溪儿…”
林楚溪眼角划过一行清泪,润湿了陈致的肩头。
“看来王爷想父亲了啊!”陈致笑道,“离家千里,自然思乡。”
然而陆永语气平静地说出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她当然思念。因为佑王的父亲,在佑王六岁的时候,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不知所踪?!”陈致惊呼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在她那么小的时候父亲要离她远去?”
“具体的原因,现在已经无处可考了。”陆永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据当时宫里当差的人说,佑王的父亲因为顶撞当今圣上而被打入冷宫,三个月后便不知去向,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
“这么多年,一直没找到吗?”
“一直在找,可我们动用各种手段多方打探,十几年来依旧毫无线索。”
陆永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不过坊间传言倒是甚嚣尘上,其中传的最广的就是——佑王的父亲加入了雄天会!”
这个劲爆的消息,让陈致的脚步停住,神色微微一怔。
而后,陆永又接着解释道:“因此当圣上想要调查清剿雄天会时,佑王主动请缨潜入花云城。也是因为…她想借此机会找到自己的父亲!”
“那你们现在对雄天会的动向有什么头绪没?”陈致问道。
“并没有…”陆永紧皱着眉头说道,“雄天会行事隐蔽至极,这次恰巧被我们所抓住已经是他们的意料之外,如果再想找到他们,估计非常之难。”
“我倒是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出现在哪里!”
“真的吗?”陆永欣喜若狂,“快说,他们下一步要去哪儿?”
陈致沉吟道:“如果我推算得没错的话,他们的下一步应该要找花云五毒的剩下三个人。”
“哦?”陆永半信半疑,“这又是为什么?”
“以陆大人的神通,应该知道七八天前,雪家酒肆附近的妖兽大战吧?”陈致问道。
“知道,我听段寺卿说,此乃月轮国的贼人所为。”陆永接着问道,“照你的意思,那件案子难道与雄天会有联系?”
“陆大人有所不知…”陈致回复道,“那伙月轮国的贼人,是冲着盛明坊的杜老板手上的秘密而来。而这次雄天会故意绑架失败,为的就是将我们调虎离山,估计真正的目的,是兰娘手上的东西吧?”
“陈致你的意思是说,雄天会和月轮国的贼人达成了合作是吗?”
“如果他们一开始就想绑架佑王走,一定会行动周密,不会只派两个武功不高的人仓促行事。w.unsho”陈致突然问道,“陆大人,我之前有跟您说过,让您告知兰娘检查下有无东西遗失,有什么发现吗?”
“让你说中了,陈致。”陆永无奈地说道,“她说有件重要的信物不见了,急得不行。”
陈致面色凝重:“事到如今,虽然不能还确定月轮国和雄天会真的有一腿,但是他们合作的可能性不是一般的大!”
“是啊…”陆永附和道,“就在这段时间,东西就不翼而飞了,哪有那么巧?”
“我们得快些行动了。”陈致神情无比严肃,“也许五毒剩下的人,或许已经遭遇不测了…”
此时在花云城的一座公馆内,一个女人倒在血泊了之中,一个身影正在慢慢地靠近她。
“竹夫人,告诉我东西在哪儿,我可以饶你一条生路!”
竹夫人愤恨地咬牙切齿:“做梦!嗬,ti!”
说罢,一股漆黑的毒液从竹夫人的口中激射而出,直接糊在了神秘人的脸上。
“怎么样?老娘的这口剧毒黏痰尝起来还够味儿?”竹夫人恶狠狠地说道,“中了我的毒,不死也让你掉层皮!”
然而神秘人却不以为意,脸上的皮肉被毒液腐蚀殆尽,露出了森森白骨。竹夫人借着月色,看清了他的脸。这个人,竹夫人曾在风柳阁碰到过,她还依稀记得,那人当时还是当红头牌。
“你中了我的毒,怎么还不死?”竹夫人惊恐地大喊道。
何光脸上的骨头咯吱作响,向竹夫人再一次挥下了刀:
“那是因为…我早已经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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