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是.......撸铁!”
麒御迅速转头,露出蕉君の笑,洁白的牙床,有趣♂的眼神。让男记者猛吸一口气,使女记者瞪大眼珠。两个人莫名一致地表现出震惊.jpg。
“先生,您真喜欢开玩笑。最狂热的撸铁爱好者会惹一身伤疤?难道您的“撸铁”是用这巨大的铁锤锻打自己的身体吗?”
女记者在旁听完男记者的话,小鸡啄米般点头。
“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没有幽默感。”
麒御摇摇头,右手抓起铁锤,左手抓起铁砧。
“好,我这就给你们看看我一生的事业。走,跟我进屋。”
说着,他一脚踹开后屋房门,向里走去。
“对啊,我也觉得你缺少幽默感,张~~伟~”
李华起身俯看椅上的张伟,突然脸贴上他的耳朵:
“肘,跟我进屋。嘻嘻......”
李华笑着离开,留下张伟独自一人琢磨刚刚的话:
“她什么意思?”
-----肘进后屋
“这就是我的......额,职业!一个普通的铁匠。”
麒御的大手在桌面一挥,卷起一阵铁屑飞散在空中,闪闪飘落。
首先发出惊叹的是女记者,她难以想象在破烂的客厅后面竟有一整套看起来就很专业的打铁设备:仍在燃烧的炉子,饱经摧残的铁砧,伤痕累累的大铁锤,还有那一大块一大块不知名的金属,以及一大堆说不上来的装置。都让这个涉世不深的记者感受到新奇。
她好奇地左看看右摸摸,脚步灵活穿梭,无意地避开了一切能与铁屑灰尘接触的地方。
“ht''sp。”
这一句是温文尔雅的男记者的赞叹声。作为一只老油条,刚刚从奇怪的话语中挣脱出来的思维立马遭受视觉上的巨大冲击,幸好他有着极强的“专业”素养,极力压制住内心的震惊。仅仅用二字国粹就成功冷静下来。他并没有像另一个同事那般失态,只是冷静地用锐利的眼,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这些设备看起来多,但都很粗糙。跟我们的比不了。”
他内心默默作出判断:
“这些应该都是手搓出来的,真不愧是“锻刀带师”。”
“先生,这么多都是你锻铁的设备?真是了不起。”
说着,男记者拿起小本本刷刷地记录起来。
“谬赞了,这些都是不入眼的小玩意。外面大厂的设备比我这些玩具好了不知道多少哩。”
麒御微笑着,用夹子夹出炉子中烧红的铁块,放在铁砧上,执起铁锤:
“瞧,我给你们露一手!”
听到麒御要开始他的表演,女记者这时候终于展示出应有的专业素养。她蹦跳着靠近男记者,从背袋中拿出一个小相机。调整好后站在男记者身旁,架起了相机。男记者的镶金钢笔也在本子上蓄势待发。
“哎,呀呀呀!dng~~~”
伴随麒御一阵怒喊,一锤落下。
锤子立马给烧红的钢材加了个特技。钢材瞬间变成绽放的橙色烟花,迸发出的火花四处飞溅,飞到了铁砧上,炉子上,麒御坚实肌肉上。
记者二人安然无恙的进行工作,咔咔声与刷刷声此起彼伏。
锤声连续不断,男记者惊叹于麒御的姿态:挥锤时全身紧绷的肌肉,狰狞的面容。每一锤,每一声吼,都不断震撼着他的心灵。他试着把自己带入麒御,
“自己能挥出这种力道吗?”
他反问自己,但脑子告诉他:
“你彳亍个鬼。”
火红的铁屑在岩石般的身躯划下一道道红线,而山不曾动摇。麒御眼中倒影出火的样子,倒映出太阳的光芒。男人沉默了。
女记者先被他锻打的钢材所吸引,金黄范白的铁块好似天上的太阳,但它的光芒并没有多么刺眼,放出的光芒也没有炙热的感受,有的只有舒适的温暖。一朵朵绚丽的花火,充斥在女记者的心中,她突然觉得黄金和钻石都不如这块金属。
这是人与自然和谐的艺术,这是无法用手中相机暂停的图卷。莫名地,女记者松开了按在快门的手,静静的观看着。直到好一会,她才发现耳边的刷刷声早已停歇。
不知多久,艺术表演结束了。太阳撒下橙红光辉,麒御挥洒汗水的手臂停了下来。作品静静的躺在铁砧,是一把闪亮的......中式菜刀?
女记者突然走向前,在麒御奇怪的眼神下捧起没有刀柄的菜刀。
她用炙热的眼神盯着,温柔地把玩着。刀面上纯粹的银光,刀刃上锐利的光芒,无一不揭示着这是一把很好的菜刀。
在女记者眼中,无数的宝刀都不如这把刀,这是用刀多年培养出的直觉。她沉浸于其中,不得自拔,以至于差点亲吻上去。
旁边的麒御都惊呆了,而男记者发现了大汗淋漓的他,赶忙从背袋里拿了一小瓶水递给麒御。
麒御惊讶了一下,但微笑地拒绝了:
“给高温的钢材喷水,会直接裂开的哦。”
随后指了指丢了魂的女记者,男记者反应过来,三步上前强硬地夺走菜刀。轻轻地交给了麒御。女记者的宝贝被夺,扭头看到是男记者,顿时嗔怒,把相机往他身上一甩,疾步离开。
“你啊,还不去追?”
麒御布满厚茧的手掌拍了拍男记者的肩膀,力道之大让他身子一颤,怀里的相机差点掉落。
麒御把菜刀抛给男记者,他只手接住刀,跟着相机一同放到背袋里。他看了看麒御,又拿起了水,看到麒御摇摇头,便放回了背袋中。
男记者仍留在原地。
“你这背袋......哪里买的?质量真好。”
麒御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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