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友邦,在家里排行老四,上面还有三个哥哥。
治国安邦,本来是爷爷对我们的期许,这么一说我三个哥哥的名字,也就不难猜出了。
老大陈友治,是正儿八经的老实人,也算对得起他的名字,成了一个教书匠。
老二陈友国,初中毕业就参了军,不过退伍回来后就一事无成,除了能叠好被子以外。
老三陈友安,家里花钱安排了一个城管的名额,也算勉强有份体面的工作。
最后就是我了,其实也没啥好说的,跟大多数人一样,靠着服装加工厂,吃不饱饿不死,基本上属于每月都提前预支下一个月的工资。
不过在半年前我就辞职了,因为我不想过那种每天醒来就已经过完一天的生活。
“咚,咚,咚。”出租房的那个破门,就连声响给人的感觉都好像快倒了。
我掀开被子,拿起床头昨夜没喝完的可乐猛灌了一口,瞬间整个嘴巴以下,都感觉到了蒸汽。
看了看门的方向,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个来吹我交租的房东,自从辞职后我就带着一颗互联网的心,买了一台电脑,然后通过网上说的从事起了游戏打金的事业。
门外的人敲了一阵,兴许也是怕门板支撑不住,然后骂骂咧咧了几句,就走了。
“唉,看来又得跳楼而出喽。”点起一支烟,我便很自然的踩着拖鞋去了卫生间。
“今天是个好日子…”
“呼,吸…”用手抖了抖残留在老二上的几滴。
解决完生理需求后,我便坐到了我吃饭的家伙事面前,键盘旁边还有一片没吃完的吐司面包,也不管上面的烟灰,用手拍了拍直接就往嘴里喂去。
打开电脑,看着屏幕里已经贩卖得差不多的游戏材料,我便拿出枕头下的手机,找到一个备注“黑心上家”的家伙说道:“紫哥,我材料已经卖完了,你把这70万灵符给我换成钱,今天房东又来吹租了。”
正用计算器自己在算着收入的时候,手机弹出了一条语音,打开一听:“可以,一共2100元,我收你300的手续费。”
“真他娘的黑,熬了两个通宵,自己本钱1200元,才赚了600元。”这话纯属自言自语,可不敢对着那人回道,毕竟还得靠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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