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师父将赴昆仑山参加继任大典,白荣荣想着,眼下自己沦落到了这个境地,本是没什么脸面回去见师父。但长久以往,也不是个事儿。干脆决定,前往昆仑面见师父,编他个什么理由装一出可怜。只要师父不怪罪,自己还是庐山派的大师兄。
想好了就动身。白荣荣找到了一只去昆仑的商队,好说歹说,最后用身上那枚血玉扳指做押,那群做生意的才叫他上车。白荣荣正没好气地咒骂着呢,远处跑来一个年龄不小的女人,蓬头垢面,衣不遮体,满嘴的胡言乱语,嚷嚷着要去昆仑山。
“今天可真是奇了怪了啊,怎么竟招乞丐来。”一个生意人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白荣荣一听,这气不打一处来,想,“老子堂堂庐山派的大师兄,怎么就被和这疯婆子归了一类了?我上你们的车,可是有这宝物做押!这疯婆子有什么?谁会管她啊。”
果不其然,这群生意人也没人愿意理睬她,纷纷上了马,只管要走。
突然这拉车的两匹马发出一阵痛苦的嘶鸣,倒在地上,无法前行。原来是那女人一只手掀翻了马拉的车子,毫不费力。人们都吓呆了,连白荣荣也吓的不轻,这样的神力别说他,就连师父也是不一定有的啊。
生意人们吓坏了,连滚带爬地把这女人请上车来。这女人疯疯癫癫的,年纪也不小,但细看面容却是颇为精致。白荣荣看了她一会,她突然瞪了他一下,吓得白荣荣没敢再细瞧。二人同坐一辆车上,一路无言。
眼下已是快到了昆仑派继任大典的日子,各派已经纷纷赶到昆仑山脚。高耸入云的山峦给了许多没来过昆仑山的人一个最佳的见面礼,都说昆仑是神仙住的地方,这果然不错。本就是寒冬,这冰雪之地寒意更甚。底下的人想上望,也不过是不知雪还是云的茫茫一片。
昆仑山像是个冷漠的谦谦君子,不让人靠近,不和人诉说孤寂。昆仑很久,没迎来这么多人了。
两名昆仑弟子已经在这里等候客人们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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