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去不去?”风甫子甩了甩包裹,“我偷听了师伯和大师兄的谈话,她们肯定是到京城去了。”“我可不去,要去你去。”章铭想到自己酒后失德的事情,不禁有些后怕,“磬先生说了,我体内的毒素还没清,不能乱跑的。”“你听师伯说吧!我都听到他们说了,你的解药啊,其他都配好了,就是差一味,什么什么‘惊魂’。程姑娘和妹妹去京城,就是找那‘惊魂’去了。”风甫子坐了下来,摆出一幅功成名就的样子。
“你是说,兰儿姑娘去京城,是帮我找解药去了?”章铭顿感一阵惊喜与诧异。“那还有假?我亲耳听的,那惊魂就是你的最后一味药。说来也怪,我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妹妹,怎么对你小子还有点上心。“我…..我”章铭喜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想了一万种和汀兰道歉的方式,但万万没想到她是为了自己找药而去。“我和你说啊,咱们把师伯配的药拿上,到了京城,找到惊魂,配上一喝,不就万事大吉。在这昆仑呆着等两个女人送解药来算什么?”风甫子一心想要见到程若,不过也不排除他确实有些为章铭好的意思。
“那……行!你等我收拾收拾东西,今晚咱们趁黑走。”两人一拍即合。
不知道风磬子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这两个人不见,又要做何感想。
程若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天天颓败。以往练习轻功的时候,多少次从高处摔下来,也没像今天这样躺了这么久啊。找到惊魂迫在眉睫了,再说磬先生不是说了么,这药是她和章兄弟都可用的解药,自己务必要抓紧时间。但她不敢告诉风邪子自己中毒的事情,她决定再次用章铭做个挡箭牌,把这件事情言明。
“若儿,我看你的脸,已经是全好了。我师伯这妙手真不是自吹自擂出来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开心坏了。”风邪子刚和风汀兰在屋外讲话,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到屋里来。“开心是开心啊。”程若笑了笑,“就是还有一件事不开心。”“什么事不开心啊?”风邪子坐在床畔,汀兰倒是第一次见哥哥这样温柔。
“邪儿进过皇宫么?”程若眨着眼睛问。“倒是进过一次,不过现在的皇宫,哪里是想进就能进去的?傻若儿,你不是想要去宫里玩吧?”风邪子替她盖了盖被子。“我哪有那么幼稚。”程若嗔怪了一句,“是磬先生说,宫里的惊魂,能救章兄弟的性命,我想去探探。”“能救章兄弟?”风邪子重复了一遍,转头看了看一直没说话的汀兰,“章兄弟是为了救我妹妹,这份人情自然要还。只不过我怎么忍心让若儿涉险,还是我入宫去寻寻。”
“哥哥!”一直没说话的汀兰突然开口了,“章大哥是为了救我,按理说这人情也该我去还上。怎么敢劳烦哥哥和……嫂嫂?”“哈哈,你听见么,她叫你嫂嫂。”风邪子笑了两声,“我这妹妹倒是比风震通事理多了。行了,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进什么宫啊。”“哥哥,我功夫可好呢,师伯都夸我好呢!”汀兰嘟了嘟嘴。“行啊,那你出来,我试试你。”风邪子瞅了瞅汀兰,歪头看了看床上的程若,“若儿稍等一会,我试试妹妹的功夫,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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