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黄越门下,是何居心啊?”
徐颂面前正是那个威严的老人,除了头发与胡子都已经花白之外,竟一时分辨不出他的年月来,那双眼,正瞪着徐颂,徐颂感觉到了极强的压迫感,那是让人害怕的压迫感,但他又被这股威严所臣服,不自觉的说了出来,“我造受恶人所害,特来黄越门下投奔,想习得一招半式,用以自保。”
“那你这黄越门牌,是如何得到的?”
“是我一交情很好的朋友,他应该是你们黄越门下。”
“是否是螳螂虎?”
“是!”徐颂这时记起了刘医生的话。
“是否是刘璧?”
“不是!”徐颂此时摇头。
“嗯!”那老人点点头,然后看向了下面,“你们怎么说?”
“徐颂?哼,我看你自身,并非习武良才,只怕我教传授了你武功,你既无法独善其身,也可能殃及池鱼,后患无穷。”边上一穿着紫色长袍的男人,轻蔑的看了看徐颂。
“诶!徐师傅大言不惭,你无需当真。”那老人的话中气十足,“徐颂,我看你相貌堂堂,但无奈,但似乎终究与我教无什么缘分。况且我黄越派向来只收十岁以下的儿徒,你还是速速离去吧。”
“大师傅!”江边从后面走了上去,鞠了一躬。“这样吧,三月之后,武林比武大会,竟然各位师伯与师公,觉得他并非良才,那小辈就斗胆接下重任。我来教他,在三月之后,再看他是否学有所成,是否为良才?”
“小江,那也只好这样了吧。”那老人轻轻一挥手,大门关闭。
江边又鞠了一躬,然后跪在了地上。
徐颂看了看江边,江边摇摇头。
不一会儿,江边便站起身,再一一拜谢坐在左右的师伯,然后走出了大殿。
徐颂也只好跟着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徐颂问道,“那你不是……”
“诶,你还没有入我们派,所以不算,不需要跪拜,等之后你真的要入门的时候,再说吧。”江边倒是收起了他的不正经,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为什么这样相信我?”
“看你这家伙毫无内力,要是真干出什么事情,说实话也构不成什么威胁,那你能来黄山找,应该也是受了高人指点。不说了,三个月的时间很快,我们走!”说罢,那江边就一把托起徐颂,轻轻一跨,跨出了这个庭院。
落到了那庭院外的森林之中。
“这是?”徐颂有些不解,“要在这里?”
“里面不可能有你的住处,我们就住在这里吧。”说完这句,他便放下一直背在身上的大包,打开来,里面正是一个收紧的的帐篷。
“这外面不会有什么飞禽走兽吧?”徐颂淡淡的问。
“不会不会,方圆二十里,飞禽走兽都是我们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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