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唢呐声喧天,一路吹吹打打而来的,自然就是报喜的报子们。
县试虽然是规模很小的一场考试,但是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的当下,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重视程度那还是很高的!
宋真宗的那首非常著名的劝学诗,便是出自于当下嘛!
差点没给丁昊气死!
说完,颐指气使的就将空篮子递了上来。
唠,柳少命你将这个篮子提上,还命你到跟前去伺候!”
“哎!做跟班就得有做跟班的样子!离这么远,算干嘛的?
于是,傻不愣登的还真就去了。
在他看来,丁昊虽然也是柳氏宗族的少爷,但是基本上没什么地位,此番又沦为了府中的笑柄,实在是没什么好惧怕的。
柳福也是个,给他二两颜色便敢开染坊的主,一惯也只会仗势欺人。
便指使他的跟班柳福:“去,让他把空了的篮子提上,祖父是让他来给我做跟班的,可不是来当大爷的!让他来本公子身前伺候!”
听了一天的奉承话,显然是有些飘了呀!
见丁昊远远的看见了他,不理不睬,也不过来见礼,柳永顿时有些不悦了。
过了不一会儿,远远的便看见柳永带着两个跟班小厮出来了,依然还是那样的志得意满。
果然,县尊大人可没心思陪他们这些童生折腾太久,露了个面,实惠收了,事便了了。
于是,便找了一个僻静的所在,坐在树荫下静等。
这是人家胜利者的聚会,丁昊一个失败者,自然不会自找没趣上来掺和。
县尊大老爷美其名曰:“亲自激励取中县试学子们的士气,让他们继续努力,再接再厉,在接下来的府试中发挥出更好的水平,为武夷县长脸争光!”
当然啦!遮羞布还是需要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多的是!简直信手捏来!
堂堂的县尊大老爷,吃饱了饭没事干,召见他们这些童生,可不就是图的这个吗?
没好处的事,谁干?
那还用说吗?
至于,有没有携带厚礼、薄礼?
取中今科县试的童生,全都会前来拜见。
县尊大人自然不会仅仅只召见他一个人。
也就是说,现如今的柳永,连进学县学的资格都没有!
成绩好的被称之为廪生,每月有额外的生活补贴可以领。
院试中榜者才能被称之为秀才。
想要成为秀才,必须还得再过两关,府试与院试。
别看柳永得了今科县试的案首,看似风光无限的样子,但其实,连秀才还不是呢!
能在县学里学习的,都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还有资格参加乡试。
莫要瞧不起这个不起眼的县学。
很快,就再次来到了前几天那个令他伤心之地——县学。
丁昊无奈,只得悻悻尾随而去。
实在是不想跟这糟老头子掰扯。
丁昊是真佩服这位老太爷,瞧这心操的!希碎呀!也不嫌累的慌!
迭声催促:“赶紧着,跟上你兄弟!快去快去,人多眼杂,咱们柳家得了案首,备不住有人眼红!可别打了你兄弟闷棍……”
柳老太爷似乎很着急,连丁昊吐槽自己的机会都不给。
我怎么如此的悲催?……”
“我滴个亲娘嘞!这他么的!怎么能这样称呼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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