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押注了!”
狂笑不止的虾仁突然停了下来,对着全场疯狂的赌徒们兴奋的喊着。
“对,押注,赶快去押注!”赌徒们疯狂的涌向擂台馆内的押注处,虾仁连胜两场,势头正猛,此时押注风险与机遇同样巨大,第三场死斗,谁站着躺着成了今天的最大热门。
看着一窝蜂涌向票房柜台的人群,赌徒们的狂热谁也阻止不了,作为赌馆,没有人会这时候去阻止赌徒们拿着银两来送钱,断人钱财等于杀人父母,对于赌徒们与赌馆们都一样。
没有了观众,也就没有继续擂台死斗的必要,管事只能暂时宣布擂台赛推迟一刻钟。
缓步下到擂台,虾仁的脚步有些踉跄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等待着暂缓的擂台死斗,浑身肌肉在轻微的颤抖,用力猛的把一瓶水灌入肚子。
看这虾仁苍白的脸色,水壶都拿不稳,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跟着后头的中年刀客舔了舔干涉的嘴唇,神色兴奋不已,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猎物临死前的这种惊恐了。
“呵呵,呵呵”
水珠打湿了胸襟,水壶跌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笑吧,笑吧,等下别哭啊”中年刀客觉得手里的刀在颤动,激动的颤动,兴奋的颤抖。
“哈哈,哈哈哈”虾仁依然在狂笑不止,肆无忌惮的狂笑。
“我后悔啊,我真后悔啊!”
“嘿,现在后悔了,晚了”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每个人临死前都有不一样的行为,有的人宁死不屈,但大多数都是跪地求饶,中年男人脸色潮红,很有这种情节的经验,接下来就是对方痛哭流泪抱着自己大腿哀嚎悔过,于是决定走上前让对方更容易的抱住大腿,然后在彻底的踩灭对方的任何希望。
“我它麻的真后悔啊!”
迎接大腿的不是痛哭流涕的怀抱和悔过,而是一道雪白的剑斩,一把重剑带着凌利的锋芒狠狠的斩在中年刀客半出鞘的刀刃上。
“铛”的一声巨响!斩得男人后仰,脚步后移在房间地面上擦出一道焦痕。
“哈哈,哈哈”疯狂的狂笑,疯狂的斩击,八面汉剑在虾仁手里成了一把刀,斩断一切的刀。
铛!铛!铛!一刀又一刀,一刀接一刀势大力沉,斩得中年刀客脚步连连后滑只来得及双手顶着刀连着鞘死命的抵挡,地板被踩出一个又一个的坑洞,手臂发麻。
“你知道幸福是什么吗?”
房间内的座椅板凳全部被劈斩得七零八落碎片四散,此时的刀客已经顾不得说话了,双手被震的虎口开裂,嘴角都流出血液,显然被震得受了内伤。
“哈哈,你它麻知道吗,啊?”凶狠的瞪着刀客,虾仁红着双眼,重重的一斩后旋身发力。
回身斩!
铛!
刀剑交击的巨响,刀客手里的刀鞘碎裂成一块块,飞溅的碎片击穿了房间的墙壁,刀客终于成了真正的刀客了。
“是你逼我的!”颤抖的刀客终于拔出了他的刀,一脚踢在虾仁身上,终于把自己反震得退了两步暂时避开了连绵不绝的斩击,有了喘息的机会。
“啊!”胀红了脸,刀客双眼血丝,青筋暴露的死死瞪着虾仁,杀气腾腾,手里的长刀尽管还有轻微的颤抖,但满是缺口的长刀上缓缓的荡漾起微弱的血光,渐渐成型包裹住整个刀刃。
“是你逼我的,哪怕今日经脉受损,我要砍死你”
好奇的看着眼前癫狂暴怒的中年刀客手里的长刀,虾仁停止了狂笑,龇着牙扭头看了看手里的八面汉剑,又看了看那应用力过猛虎口裂开鲜血汩汩流出的血色长刀。
“你说的是这个吗?”咧嘴一笑,一摆手里的八面汉剑,幽幽的青芒在长剑上流淌着。
“...”
吞吐着幽冷青芒的八面汉剑,由上而下重重的劈斩而下,不带一丝声响,安静的犹如一道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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