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很不简单。
突然沈文儒眉头一凝,只听闻醉花楼里那阁包房中传来一声尖叫,不过声音很弱,应该是房间设有隔音,紧接着几滴绯红溅射在了纸窗。
嘶……
不是厉鬼所为!是醉花楼里的女人!
沈文儒有些心惊胆战,疑惑着道:
“为什么那日黄昏后我进入醉花楼,楼里的女子没有留我……还让我下次不要再来。”
白小白同样把那一幕看在眼里,神情震惊,赫然没有想到这醉花楼里的人行起凶来竟如此明目张胆,她道:
“杀人的是醉花楼里的那些女人?!”
沈文儒骤锁着眉头,张口道:
“很有可能。”
说完便见一女子从那包厢中走出,双手有些鲜红的液体,她自腰间拉出一张手帕,几经擦拭双手,又将帕子捏在手中。
当这名女子去到前台,走出来时,手里被血液侵染的帕子已然消失,腰间换上了另一张干净如初的帕子。
“奇怪,人死了那个诡异的世界怎么没有出现?阴差怎么不收走这些人的鬼魂……”
沈文儒有些疑惑。
却在此时醉花楼里的那片空地之上突然出现一道身影,他四肢张得很大,横躺在那空地之上仰头朝天,像是一个活生生的‘大’字。
“哈哈哈,我自横刀向天笑!”
沈文儒细细看去,见对方蓬头垢面,衣着破烂,活似是一个乞丐,他从腰间取来一个酒壶,揭开瓶盖,大口灌下。
“去留肝胆两昆仑……”
只见那人睡眼惺忪,ww.uknsh大口灌起酒来,一名醉花楼的女子闻声而来,不由眉头一挑,暗道:
“怎么把这种人放进醉花楼了……”
她走进那蓬头垢面有些邋遢的人的旁边,轻声道:“您好!这里是醉花楼,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请快些离去。”
听闻后那人将惺忪的眼睛一点一点眯起,似乎在努力看清眼前的女子,又似乎是在审视对方,过了良久他才开口说道:
“你的手里有血。”
那女子惊慌失措,看了看双手,便见那指缝间确实留着几丝血迹,恶从胆边生,就要提刀杀死眼前这个流浪汉,却是另一个女子突然走来。
她扭动着身躯,身穿旗袍,沈文儒一眼认出,竟是昨晚他到醉花楼时,在醉花楼门口迎接他的那名女子。
她笑着说道:
“她手上的不过是红酒,先生不必介怀,还请离开醉花楼。”
说着便朝那流浪汉递过去几张现钱,数额不多,但也有数十块,见此那流浪汉鼾醉着摆了摆手,翁声道:
“呃咳,那是红酒?哦,那是红酒……不对!那是血!”他猛的目光清醒半分,却也依旧惺忪,厉声道:
“你的手里也沾满了血!”
那女子听闻后看了看双手,手里干净不见一丝血迹,她恶从胆边生,自腰间取出一支匕首:“多杀一人也不多!老东西!你找死!”
“喔!”
流浪汉惊了一下:
“我并不老,我来这里也不是找死的,只想来讨口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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