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杀一人也不多!老东西!你找死!”
寒月当空,漆黑的夜里划过一道寒光!便见醉花楼中的闵月手持匕首朝流浪汉杀去,流浪汉心中一惊,一个翻身躲到了一旁假山的背后!
他鼾醉着说道:
“小丫头,我还没老,不是老东西……我到醉花楼来不是找死,只是找口酒喝,一口酒不能把我喝死,且……且多找些酒来!”
流浪汉靠在假山上,说着便拎起酒壶就是一口白酒灌下,他睡眼惺忪,迷迷糊糊间见有一柄匕首刺来,立马偏身一躲,恰好躲过。
这一躲,躲过还好……
躲不过那便是额头多出个洞!
沈文儒和白小白躲在黑暗中的瓦顶,默默注视着醉花楼里的一切。
那旗袍女子接连刺下,流浪汉接连躲过,举起酒壶倒了倒,不由一怔,瞳孔骤缩凝视眼前女子,惊声道:“没酒了!”
闵月听后气不打一处来,将匕首收自腰间,咬牙切齿的说道:
“来讨口酒喝?!那老娘便让你喝上一口,喝完若是你能活着离开,以后醉花楼让你安个家,所有的酒任你喝!”
她面色涨红,向一旁的女子使过一个眼色,对方会意,微微躬身,随后退回前台,过不多久便从前台抬来一只大碗。
碗中波光粼粼,却是恰好盛放着一口好酒。
闵月接过酒碗,唰一声射向那假山上醉靠着的流浪汉,对方耳朵似乎在此刻微微动了一下,一手便将酒碗接住,一滴不洒!
他眯着眼看了看碗中,忽而大声笑来,一手指向闵月,眉目一凝,随即朝对方竖起一根大拇指哈哈笑道:
“好酒!”
说罢仰头便喝,喝完便倒!
只见他口中倒吐出一口白沫,闵月见此涨红的脸色舒缓了许多,大声笑道:
“中了我醉花楼秘酿的归美人,你想不死都难!我便要一口酒将你喝的肝肠寸断,一口酒将你喝的你命丧黄泉!”
不过多久那流浪汉彻底瘫软下来,一动不动大抵已是死透,几个女子走来,将他尸体拖到醉花楼的后院,随后挖一个坑掩埋起来。
沈文儒面色疑惑,心道:
“他死了为什么大雾没有袭来,阴差不曾收走其魂魄……先前在包房里死去的那些男人也是如此,难道是因为醉花楼有古怪?
还是说这些人根本没死!”
正在他冥思苦想之际,那闵月忽抬头道:
“瓦顶的朋友能否下来会须一饮?!”
沈文儒心头一惊,沉声道:“不好!撤!”说着便拉起白小白的手,二人几个腾步便掠过一间一间房顶,消失在众人视野当中。
“改日再饮!”
远处传来沈文儒的声音。
“是那日前来醉花楼讨水的人……”
闵月低声呢喃一句,随后离开醉花楼里那片空地,她走进前台,从抽屉取出三支香,点燃后插在香炉之中。
在那香炉前立着一幅相框,里面安装着一张黑白照片,是一位女子,看上去十九岁左右的样子,一眼见去便觉好看。
是那只吊死鬼生前的样子……
呼!呼!
二人走远,从一堵墙头跃下,白小白喘着粗气,惊声道:“老沈!这醉花楼果然有鬼!先前消失的那些人便是都死在了醉花楼里!”
沈文儒眉头紧锁道:“我说的有鬼不是你说的有鬼,我说的鬼是真鬼,一只不但散披着头发,还浑身白衣,没有眼瞳的吊死鬼。”
听后,白小白的心里一点一点紧张起来。
沈文儒则目光涣散,他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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