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偷看，等会说翻就翻。”
老余很听话的把手放了下来。
黑皮大声喊着下家先翻牌。
上门是八筒配五筒的八五三。天门是三筒配四筒的三四七，下门竟然是憋十。三家点子都不大。
小鱼子们发出一阵阵像蚊子嗡嗡的议论声，还有叹息声。这么小的点子是必输无疑了。
这时，老余才颤抖着右手去翻他跟前的那两只牌。
之前听黄世仁讲，老余这几天推庄，下家哪怕抓再小的点子，眼看着就是输钱的点子。
可老余翻出来的点子却居然比下家还小，通赔。所以，现在看到下家点子小，老余都心虚的手发抖。
但这次不一样了，翻出来的果然是对三筒，通吃。
小鱼子们看到庄家是抓对三筒吃去的，一个个反倒来了精神。台板上的钱还没数好，这些人竟然没一个要离开的意思，全都瞪大眼睛等着押下一把。
心里大概都在想，庄家第一把就抓对子打下家的小点子和憋十，这第二把必赔钱。
等吃的钱数好了，老余才动手出条子。小鱼子们就开始往下门押钱。因为刚才下门抓的是憋十，被庄家的对三筒打。如果不是作弊，这把赢的可能性极大。
条子刚出好，台板上的钱就已经押堆起来了。
喊八十万到位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
“要不要动下牌？”老余有些紧张的低声问我。
我压低声音说：“不需要，你掷你的猴子。抓牌别急着看，说翻就翻便行了。”
“好，你讲怎干就怎干，我听你的。”老余又眯起了他那双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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