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交易？”
洛哈特不明就里地愣了半晌，这才忍不住问出来。
卡尔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淡淡地说：“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地方吗？”
洛哈特这人实力虽然弱到可以无视，但好在还算聪明。
他思考片刻，当即明白过来。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他似乎看到了保全名声的机会，急忙说道，“只要你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卡尔见他识趣，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既然你说做什么都行...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呦！”
洛哈特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一阵打鼓，后脊也有些发凉。
“你...说吧。”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准备签订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让我想想...”卡尔神秘一笑，“就按照你之前的计划进行，怎么样？”
“好吧......等等！你是说...”
洛哈特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随口答应，随后才注意到卡尔所说的话。
卡尔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亲爱的教授，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玩味地看了洛哈特一眼。
洛哈特带着受宠若惊的神色看向卡尔，像是完全没料到自己会被这么轻易放过。
“震惊！小矮星·彼得才是背叛者！洛哈特教授洞悉真相勇救学生。”卡尔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洛哈特的神情，“你说，这会不会是明天《预言家日报》头版的标题呢？”
洛哈特眼前一亮。
显然，他已经大致猜到了卡尔的用意。自己身上唯一有价值的地方，大概只剩下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风光形象了吧。
“你说吧...”他叹了口气，“我需要为此付出什么？”
卡尔想了想，答道：“这个嘛，我暂时还没想好。不过你需要给我一个保证，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必须不计任何后果，去完成我的要求。
“只要不影响我的在外界的地位...”洛哈特还想试图争取一下。
卡尔不能他说完，直接摇头打断。
“我想，你应该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吧？”他的语气里略带一丝嘲笑的意味，“而且由于你一直以来表现出的人品，一个口头保证可无法让我放心！”
洛哈特看着卡尔毫不让步的样子，有些迟疑。
“这么说吧，”卡尔不紧不慢地说，“无论是实力还是人品，你身上都没什么值得我利用的...这一点，我没说错吧？”
“没错...”洛哈特有些失落地回答道。
“那么，你对我而言唯一的价值，也就只剩下公众形象了吧？”
洛哈特很有自知之明地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无论我接下来让你去做什么事，都会尽可能的保障你的形象，这样才能更多的发掘出你的利用价值。”卡尔继续说道，“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
“确实有道理...”洛哈特沉吟片刻，抬起头说道。
“退一万步讲，就算未来的某一天，我需要逼迫你破坏自己的公众形象，那也是很久之后才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卡尔手上把玩着洛哈特的魔杖，“那么究竟是现在就身败名裂，还是带着一丝希望听我的话，你自己决定吧。”
洛哈特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如此明显的利弊对比甚至连权衡一下都没必要。
“我答应。”
他长舒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就走吧，”卡尔走到门口，“先跟我去找斯内普教授。”
“啊？”
“邓布利多刚刚叫我去叫斯内普教授一起去校长室，”卡尔看着他疑惑的表情，“你该不会忘了吧？”
“这倒是没忘...”洛哈特迟疑着说道，“可是我也要去校长室吗？”
卡尔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作为拯救学生，逮捕虫尾巴的大英雄，难道你不打算等部长来了露个脸？这种隐藏了十几年的大反转，至少也该给一个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吧？”
洛哈特的目光又是一亮，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校长室去。
卡尔伸手把他拦住，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穿着，那身褴褛的袍子上面焦黑遍布，还沾满了灰尘，几乎看不出原本是怎样的颜色。
“你不打算换身衣服吗？”他嫌弃地指了指他的衣服，“就打算穿成这样去见部长？”
洛哈特这才发现自己狼狈的模样，连连摇头。
“那我还是先回去换件干净的袍子吧！”
卡尔点点头：“你换完衣服，直接去校长室楼下等我吧。记住，见到部长以后什么都别说，我和邓布利多教授会把一切安排好的。”
“好！”洛哈特连忙点头答应，快步离开走廊，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卡尔走到墙边，收起其余三个捕鼠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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