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成命令下达，之前发问的男子起身与徐洁一同立正。
“明白。”
会议散场，徐洁与褚生良一同走在操练场上。
在荒原上建立的091要塞，是方圆五十里唯一的光源，如同黑暗中的火炬。黑夜静悄悄的，吞噬着人的内心。
徐洁坐到一株大树底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褚生良跟着坐下。火光出现，接着一口烟雾遮住褚生良的视线。
“褚生良，新兰军事学院第54届毕业生，主修枪械掌握专业，天赋等级S，毕业各项成绩接近满分，仅次于姜言。师从魏显平教授，是其得意门生。”
徐洁看了看褚生良的表情，毫无变化。
“为什么来这里?”
褚生良愣了愣。
“你本是魏显平的人，他是秩序总署三等枢密使，靠他的关系你本可以进入帝国或者新兰联邦，任何一个安稳地方做官，为什么来这里?”
徐洁再一次发问，褚生良能够感觉到她的眼睛在紧盯着自己。
褚生良张了张嘴。
“我……师姐，我是个孤儿。”
徐洁白了一眼。
“没有让你讲自己的悲惨经历。”
褚生良嗯道。
“我从小就没有家庭，没有朋友，偶然被发现了天赋才进去了新兰军事学院。在那里我才找到了第一个朋友，就是你说的姜言。他说他很欣赏我，但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在学院表现出来的能力不弱于他，他能够借助我产生动力。姜言是新兰联邦秘书长姜道济的儿子，毕业前他就跟我说了，他毕业就会回联邦工作，他爹给他铺好了路。但我不一样，老师可能愿意为我安排去处，但按老师安排来，我永远都不可能追上姜言了。”
“姜秘书长，啧啧啧，那可是能参加秩序总署联席会议的绝对高层啊。”
“这得有多高?”
“嗯……应该是议员级，在你老师级别上再高四级，仅次于议长了。按姜言的天赋，有他父亲铺路，前途无量啊啧啧。”
“那真的很高啊。”
褚生良惆怅的仰头看星空。
“你来这里是因为，战争带来的功勋多，爬的快是吗?”
徐洁理清了思路问道。
“嗯，我问过老师，老师说战争是天才最好的崛起路径。”
徐洁点点头。
“我赞成他的说法，不愧是我听课最多的教授啊。”
“唔，你也是老师的学生?”
“不，只是因为他上课会彻查人数，其它教授对学生上课与否都是爱理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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