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缕灵力,时间无法追溯,我只知道是1947年戴在外婆手上的。
这枚手镯只是地主家的陪嫁品之一。
小时候我睡觉比较死,耳朵被手镯磨破了都不醒,我总是这样搭在外婆手臂上睡着。
从小到大,在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重要的不重要的,都忘的差不多了。是经历太多的缘故吗?我怎么连哭都不知如何发声了?
但闲暇时光,我总会回忆那段令我难忘的童年。
也曾仗木剑骑木马,裹着床单叹天下。每每想起,依然踌躇有感。
最后一次哭,是在外婆去世的前夜,我记得,院中泥土被匆忙的鞋印翻了个遍。
她声音含糊,念叨着无解的言语,无力的取下了这枚银镯,弥留之际将它推向了我。那段时间我常常望着它发呆,它代替着她一直陪着我,我也时常用泪水冲刷着它,时至今日,我依然能看见银镯的缝隙中残留着泛黑的血迹。
一次奇遇,我走进了银镯的结界中,那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对于一个白天都做梦都我来说,其实一点都不意外。
“你来了!”声音宛若自己。
“谁?”
“我是就是你啊!”
“我?”
“对!就是你!”
“哎!”
“怎么了?”
“没事,以前我以为我只是爱做白日梦,没想到病的这么重。”
“你病了吗?”
“恩!已经开始疯言疯语了。”
“小伙子!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啊!”
“哦?和自己聊这么久的人竟是明白人?”
“哈哈哈!这里是异界空间,是你的绝对领域,这里的一切你可以为所欲为!”
“你的意思,指这片竹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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