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叙看来，落云宗的运作算得上是比较先进的了，专人专项，流水作业，效率非常高。
贺狂歌把玉牌交了上去，在交玉牌的时候他从那名等级成绩的师兄眼里，看到了一些东西。很复杂，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是对他的不屑？还是替他庆幸？
贺狂歌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可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性原则面前，他不得不让路。
陈叙看着垂头丧气的贺狂歌，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
“不要沮丧，只要你在变强，世界就束缚不了你”
“变强吗？”贺狂歌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本来就不是个天赋出众的人，我爹也说了，让我认命，我就是这个命。”
陈叙一愣，他一直觉得贺狂歌是个内心强大的人，否则不会留到现在。
“之前我一直不认命，是因为我觉得，只要我努力，总能赶上甚至超越那些天才”贺狂歌的语气越来越低沉、痛苦。
“可是，今天我才知道，我多没用”
“狂歌”陈叙不知道安慰什么，他从来没有过安慰人的经验，甚至贺狂歌的话他都有点认同。
这个世界的天才太多了，扪心自问，他陈叙如果没有这皇室战争游戏系统存在，这个鬼东西没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他或许就是在那种小工厂耗完自己的一辈子。
“陈叙，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打不过别人也就算了，还认不清现实，非要去和那些人比个高低。”
看着眼眶发红的贺狂歌，心里也浪也翻得厉害。
这游戏系统是莫名奇妙的来，会不会莫名其妙的就在哪一天没了？
到了那个时候凭借龙血花强行开辟出来的召唤空间，他又能修炼到哪一步。亦或者说他的召唤空间会不会也随着系统就消失不见，到那个时候，他又该怎么办？
贺狂歌的低沉也无形中影响了陈叙的心境。
“叮，异种能量入侵，宿主体征减弱，启动防护模式”
陈叙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狂歌，醒醒”
贺狂歌还是沉浸的自我颓废中无法自拔，整个人的精神萎靡到了极点。
“啪”陈叙一巴掌重重打在了贺狂歌的脸上，周围的人传来异样的眼光，不知道他们俩在搞什么，刚才还是好兄弟呢，现在怎么还打起来了。
这种情况他不知道怎么解决，刚才如果不是系统提示他，他现在或许和贺狂歌一样。
他不能提取系统的能力，在贺狂歌脑子里说话，更开启不了防护模式，所以只能用这种激进的做法，想要把贺狂歌唤醒。
事实也如他所愿，贺狂歌被这一巴掌打醒了。
“怎么了，你干嘛打我？”贺狂歌捂着发红的脸质问道。
陈叙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贺狂歌看着陈叙的脸色，猛然间怔住，“我们着了魔了？”
着了魔，这是三元大陆的说法，据说三元大陆以前是有很多通道和魔界联通的，时常会有魔族通过各种通道来到三元大陆。
其中就有一种叫做心魔的魔族，无形无影，最是喜欢在人意念薄弱的时候侵入人心，夺人性命，防不胜防。
在破军山脉张彦卿的翠微别院时，陈叙就看过介绍心魔的书，回想起刚才的状态，和着了心魔是一个样子。
陈叙点了点头，突然感觉浑身发冷，差点小命就搭这了。
“可是，魔族和三元大陆的通道不是在三千年前就被封印了吗？”贺狂歌也是心有余悸。
“不清楚，或许我们刚才只是自己心志不坚，被自己影响了心境而已，并不是什么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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