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魏云觉得脑壳有些发凉,他好像再一次的出现在了舞台中心,这一次连老师的目光也投射了过来。
他下意识想说他什么都没做。
但感觉一切都是徒劳,那还不如任人宰割。
他就坐在那里,听着别人的号施令。
“杨老师非常不好意思,我怀着歉意打搅了课堂,在这里我要道歉。”说着,贾少聪还真的虚伪地鞠了一躬。
“不必不必的。”杨老师怎么好让一个受伤的学生弯腰呢,“说吧,看着也有什么事。”
“很快的,大概三十秒。”贾少聪走进教室,继续将目光转向古魏云。
“古魏云,校长与徐老师在校长办公室等你。”
说好,还想向杨老师鞠一躬,杨老师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他的肩膀。
向老师告别后,贾少聪就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却是热闹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学生会会长这句话就是想说给所有人听的。
这就是应征了昨天那四个字“罪不可赦”。
几个在新闻社的人都准备在脑海里写文章了。
沈墨看了看坐在左边的这个兄台一眼。
“古魏云呀,你可一定要保重,这些年来你还真的是第一个受到这个待遇的主儿。”沈墨感觉就像在为古魏云送终。
“我可能要凉了。”古魏云也没想到事情真的那么重。
他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昂首挺胸,迈着正步,同学们的眼神都一致了,有点像送壮士远行一般的既视感,其实这尽是慰勉,可能是对“将死之人”唯一的帮助。
大概只有两百米的距离,贾少聪在前,古魏云在后,他依旧低着头。
“校长查过监控的吧。”古魏云这时冷冷地说。
“真不巧,这一周我们班的监控可是坏掉了呢。”贾少聪就算手断了也无法打磨他的锐气,他像个傲慢的公鸡一般,依旧那般高高在上。
古魏云的右手仅仅攥着一只皮卡丘,手心里出了点汗,可能是夏天天气炎热的缘故,也可能是他有些紧张了。
这只皮卡丘形状的盘里真的有证据吗?
他是否要相信自己的父亲。
他只能选择相信了。
……
与此同时,家里,一个貌美的中年妇女正躺在沙发上,一款sk-II的面膜温柔地躺在他的脸上,享受着每日都有的宁静。
客厅里播放着肖邦的《降E大调华丽大圆舞曲》,舒缓的音乐释放宁静的心灵,使身心放松,配合着上好的面膜,柳如兰却被一场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那是家中的座机,柳如兰似乎有些气愤自己被惊醒,但是想到对面有家里的座机,除了是广告推销之外可能是有事情需要她。
“喂,您好。”柳如兰接起了电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