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恒便带着金子去到了安将军府上开始练武。摸骨、抻筋、扎马步,一上午下来,苏恒感觉自己都快被安将军这个粗鲁的武夫给拆了,可他性格腼腆木讷,纵然是被弄疼了,也是在心暗暗叫苦,嘴上是不肯出声的。下午家里请的先生又教了一篇古文,小苏恒听的也是迷迷糊糊,一天下来折腾的筋疲力尽。连晚饭都没吃几口就睡下了。不过还好,虽然家里有钱,但苏恒过的也不是什么娇贵的日子,平日里没事还往家里的铁匠铺跑跑,偶尔还能抡上几锤。在加上平日母亲总对他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知道父母如此是为了他好,虽然累,但也总算坚持下来了。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
乍暖还寒,钦差终于来到了涿州城,定于五日之后春季演练。安将军这几日忙于军务,苏恒便没在去将军府。但每日的基本功也没落下,家里还特意请人做了一些器械供他在家练习。
深夜,太守府“赵安民,你个废物,涿州乃是屈指可数的大城,而你每年交上的钱还不如西北凉州那帮土匪多,当年为了扶你当上这涿州太守,为师在武安侯面前说了多少好话,才把那姓梁的搬倒,而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吗?”“老师,先生,钦差大人,不是学生我不想多多孝敬您和武安候老人家啊,实在是这涿州城,他不是学生一人说了算啊,那个城守安将军,他处处与我做对,今日要军饷,明日要粮草,后日又要更换军中老旧盔甲兵器,学生不给他便撒泼耍横,学生着实是没办法啊”“连一个小小的城守将军你都摆弄不平,你还能干点什么!武安侯起事在即,现在急需粮草钱财,这几天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为师离开时就要在你这带走五十万两白银”“恩师啊!您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短短十几天我上哪去弄这么多钱啊”“我不管你是偷、是抢、是横征暴敛,还是抄家灭族,总之在我走的时候要带上这笔钱”说罢便摔门而去。
“哎,这是遭了什么孽啊!来人,快去把师爷请来”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略显肥胖的妇人从外面走来,一边走一边道“哎呦老爷自从钦差大人来了,你就天天在书房,儿子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你都不管,你这是要不管我们娘俩的死活了啊”“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要是不把钦差大人伺候好了,将来我倒了就真没人管你们死活了。今日涛儿被谁欺负了”“还不是那个姓安的”就在这时听见门外下人道“老爷、夫人师爷到了”“请师爷进来吧”“是老爷、师爷请”师爷进屋一拱手“老爷、夫人好”“师爷免礼,快块坐下吧”“是老爷,在下刚刚在门口听见夫人说公子在外面被人欺负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涿州城内得罪公子啊?”“还不是那个姓安的,涛儿刚和我说今日在东市和苏恒打闹,就被那姓安的一顿臭骂,言语中对老爷还颇为不敬呢”“我请师爷来是商量大事的,不是听你个妇道人家在这说这些琐事,家事咱们下去在谈。”“哎~老爷此言差异,家和才能万事兴啊,家中之事才是最要紧的啊”“哎呦~以前到没看出来,师爷还是个顾家之人啊,夫人你且下去吧,回头咱们在说涛儿的事。我要和师爷商议要事把门关上,你们也都退下吧”“是老爷”夫人不情愿的带着屋内的丫鬟们关门出去了。
“师爷啊,你我相交十几年,我早已那你当兄弟般对待了,UU.nsh.c什么事情我也不瞒着你了,不过今日你我商量之事切莫让第三个人知道啊”“老爷,这么多年您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我发誓若我将今日之事透露出去,或对老爷您有二心,就叫我不得好死”“好了好了,我叫你来商量自然是信的过你,你可知我是怎么当上这涿州太守的”“自然老爷您政绩过人,得到陛下赏识”“少说这些没用的了,还是我和你说吧。当年这涿州梁太守也是勤政爱民,只是不懂的站队。而这涿州城也是屈指可数的大城,有心人自然不会叫这座大城执掌于外人之手,于是就花了些力气将他搬倒了”“那不知老爷您站的是那一队,这朝堂之上又分为几队呢?”“我是武安侯举荐上来的自然是武安侯一队的,这朝堂之上的事老爷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毕竟我一个太守在真正的大人物眼里也没有多少份量。如今武安候欲起事,大量筹集钱财粮草,今日托钦差向我传话,要我筹集五十万两白银供其调用,我上那去弄这么多银两啊”“啊!钦差大人也是武安侯的人?”“是啊,钦差大人不止是武安侯的人,还是我的授业恩师啊,当初我就是被钦差大人推荐给武安侯的,师爷啊,先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快想想怎么筹到这五十万两白银吧,钦差大人走的时候就要带上啊”“老爷莫急,容在下想想”说罢师爷便不在说话在屋里走来走去,赵太守知道师爷在法子,也不打扰。就这样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师爷转头对赵太守说到“老爷在下想到一计,可能还不太。。。”“哎呀,师爷但说无妨,有何不足之处你我二人在商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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