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8个月前……”阿杰抽起了烟,说起从前。
阿杰是做外贸的,走南闯北飞遍全球见过的东西多之又多。在一次出差东南亚的途中,他在古董市场看到了一个短发女性造型的纸俑。女俑只有半人高,纸上了桐油,虽然能看到表面有很多干裂的黄褐色裂纹,但手感非常结实。
外贸这一行只要不是金融危机,在和平年代确实是非常捞金的行业。人只要钱多了,就会生出一些兴趣爱好来花钱。阿杰这种多金的主就偏偏喜欢那些冷门的非本土古董。所以一上手那个纸俑,他就花钱买了下来,价格也是实在不便宜。至少对我来说不便宜。
纸俑带回国后,他一直放在床头,他发现这个东西能让自己睡眠特别好,倒时差带来的不适能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得到缓解,与此同时,阿杰的公司也是做的风生水起。
生活中的所有改善,阿杰都归因于这个纸俑。
但是一个多月后他的记忆开始出现了问题,他不记得在白天做过的事。
“那段时间没有做梦,只是间断性失忆。我以为自己太累了。为了不影响生活,我会每做一件事都记在本子上,第二天一定会看一遍。”
阿杰说着让我去看床架下的纸盒子,里面是他入院时的私人用品。里面有一个很厚的笔记本,我翻开发现是日记,但是前面很多页已经被撕掉了。第一张记录是2017年9月20日。
“我现在用不了笔。所以只记录了五个月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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