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来,如此邋遢痛饮几杯,醉意渐深,酒却让人清醒。
酒精麻醉的了人的神经,却麻醉不了人的本心。这个镇子的安危与叶晨何干,对他而言,只不过是莫名的负担。
意外被召唤到异世界,本来就让他感到不满。
现在还要保卫这个镇子,他又怎么会真的用心,当作游戏任务一样无足轻重的东西罢了。
他哈哈大笑,朝四个人脸上挨个个用手指点:“你们这里有多拉垮你们自个心里没点逼数吗?”
他又饮完一杯酒:“军事军事不行,经济经济不行,制度制度不行,啥啥都不行。”再饮一杯:“打毛仗啊,赶紧全部卷铺盖跑路吧,一镇子四万八千人一起跑,没准还能苟延残喘几天时日。”
“要跑早就跑了,不然召唤你过来干嘛,不就指望你能保住镇子,让我们能继续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嘛?”醉醺醺的大糖葫芦球说个不停:“你呀,是勇者,得有勇者的担当。”
还有一个糖葫芦补道:“勇者啊,你该不会想临阵脱逃吧?”
米莉亚好奇地看着叶晨,另外几个人也怪笑着。
叶晨哈哈哈大笑:“没错,我就是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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