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儿,为师所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说着王曲鑫便把怀中仍留有体温的手帕递给了他。
“你自己拿去看吧,其他的为师也不清楚,你也不必多问。在白象村待了十三个年头,该是离开的时候了,至于佣兵团护送任务就交给你和富贵了。”
王曲鑫挥了挥手:“去吧,让为师一个人待一会儿。”
师傅总是这么特立独行的性格,云牧有好疑问憋在心里不吐不快。算了…随后后脚跟着富贵出去了,随手把门带好。
“哎!小牧你不要怪为师,看到你的成长为师很欣慰,可是为师的事情你掺和不上。”
“至于你父母留给你的鎏金锁,想来也是非富即贵之人,留给你自己去揭开谜底了,江湖有缘再见!”王曲鑫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不再言语。
“师弟,别太难过,让师傅一个人静静也好。走吧,去我家坐坐,顺便喝喝我爹爹新酿的梨花酒。”李富贵伸手过来拍拍云牧的肩膀道。
云牧点头应了声无事,五味杂陈的心,颤抖的手,慢慢打开手里的手帕…
方帕中静静躺着一个鎏金锁,中间雕刻着云絮状的花纹,在云牧手指碰到它的一刹那,瞬间流光溢彩,炫目夺人。
鎏金锁上如云絮般流动的光,顺着云牧的手指流向他的手掌,不一会儿包裹满了他整个右手掌。
一瞬间的悸动,仿佛电击灵魂般,云牧看着转瞬融进他皮肤消失不见的“云光”,感受到了内心深处的来自血脉的呼唤。
云牧的心神恍若要从整个身体里面穿透而出,“呼、呼!”云牧整个人蹲在地上,右手撑在地上,汗水汗湿了整个衣背…
“这是什么东西?自己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了不得,可怕非常的东西!好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束缚住了。”只是一瞬间,云牧耗费了极大的心神,大汗淋漓。
“师弟,你怎么了!”李富贵立马过来将他扶了起来。
“师兄我没事,只是感应到了自己的血脉,费了些心神。”
云牧看了看右手方帕上恢复如初,黯淡了的鎏金锁,发现下方的方帕上绣有字样!
“师兄你看,有字。”
“哪里,我看看”,李富贵拿开上面的鎏金锁哈哈大笑“哈哈,原来师弟的名字还有这样的讲究!”。
只见紫色的方帕上绣着霞红色的两行字:
云与霓裳琴舞阙,
牧于万巫令弑仙。
是一首简短的藏头诗。
“师弟别灰心,虽然没有你父母的信息,但好歹知道你名字的由来不是;虽然这诗的意思晦涩难懂,但好歹咱能认会读不是?”
……
云牧属实是被李富贵给整乐了,有这么安慰人的麽!
云牧叹了一声气,将手中的方帕包好,径直往永乐酒肆方向去了…
“哎,哎,师弟你等等我…”
……
说起来他们村里都是良善之辈,和平共处,自扫门前雪,倒也怡然自得。
不过怪人还是蛮多的,也不乏活跃分子,这不,去永乐酒肆的路上又碰到了。没法,必经之路,云牧这个小雏,可没少被豆腐西施胡媚娘调戏。
惹不起惹不起!
“哎~自古红颜多薄命,瞧我这命啊,脸上又双叒叕长痘了,哭唧唧。”只见一妖媚女子坐在自家门前,手拿铜镜自艾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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