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心中感伤,又道:“父皇母后又怎的被北胡国掳去了?”
张熙年道:“前不久,我国与北胡国战事焦灼,双方损失皆重,你父皇与北胡国太子在前线商议停战协议,皇上一直让你母后也与闻国家大事,你母后对于朝政往往也有独到见解,因而你父皇时常带在了身边。当时双方各带数名护卫在两军阵前交谈,北胡太子定要咱们割地赔款,你父皇自是不允,只同意开放边境市场,让两国自由贸易,取消北胡国人的关税,那本是对北胡国人极大的利好,可是北胡太子仍嫌不足,北胡太子心想北胡国唯一盛产的便是金银,然而水草不足,旱灾频发,没有足够的粮食,再多金银也是无用,而炎国却是沃野千里,老是用金银来买我炎国的东西,早晚他们金银挖完了,都变成炎国的了,北胡国没钱没粮,便要任人鱼肉,因而非要我们割地相赔。双方谈不到一块,北胡太子忽然出手,将你父皇母后都擒了过去。当时你父母身边的护卫也都是大高手,竟然都被北胡太子一人打倒,谁也料不到北胡太子武功竟是这样强!咱们这一次可失算了。”
乔羽道:“当时你也在吗?”
张熙年道:“不错,可是我隔得很远,无计可施,就算是我上去,也远不是那太子的对手。依我看来,中原武林,也未必有人是此人对手。”
乔羽喟然道:“我父皇母后操于人手,咱们要胜得这场战争,可着实不易。”
张熙年道:“国不可一日无主,咱们回去之后,顺势先将殿下立为太子,本来现在你是我炎国唯一皇储,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只有经过了封立太子的仪式,殿下的地位方才被人认可,才能稳固;天下百姓知道了咱们有了新的人主,方才安心。”
乔羽道:“我不懂朝廷大事,又如何参与议政?”
张熙年道:“无妨,殿下可先只在一旁听政。这段时间,自有大学士为殿下讲授经国方略,文治武防,以及炎国各处风土人情,如何使民安居乐业。待殿下准备好了,文武百官,都等着你的指挥!”
乔羽从一个武林中人,突然变身一国之主。他心中极是不情愿,然而形势所迫,也只能逆来顺受,勉力为之。当下点了点头。
张熙年见他一开始对自己身份难以接受,诸多抵触,百般不愿。得自己开解之后,总算慢慢转意,听他多问朝廷之事,心中甚喜。
众人继续启程回宫。
将近烈焰城时,乔羽又问道:“二皇子叛逃之后,后面便没了消息吗?”
张熙年道:“不错,咱们一直没能找到他。”
乔羽黯然一阵,又问道:“大哥、四弟是怎样的人?”
张熙年道:“大皇子多读经史,文采极好,与你父皇一般,仁慈爱民,深有韬略,做事极有魄力,若是将来他继了皇位,也该是一位英明之主。二皇子文武全才,深通兵法,爱好习武,韬略不在你大哥之下,只可惜多了贪妄之心,遗祸不浅。四皇子比你小着一岁,天真烂漫,还是孩子脾气,有些贪玩,但很孝顺,皇上被敌人掳去之后,他很是着急,不顾众人反对,非要亲上战场,哎……”
乔羽心中大痛,才知自己有几位兄弟,哪知两位已死,另一个祸国殃民,怕是也见不到了。
说话之时,已到得烈焰城前。城前数千军士,夹道两旁,马上一位将军,正是邓士仁,他得到消息,便在城外相迎。只见他跃身下马,口呼千岁,跪拜在地,数千将士也都整整齐齐跪拜相迎。
只见另有一位兵士,骑在马上,并不下马相迎。反而打马上前,对着乔羽上下打量。
乔羽见张熙年等并不见怪,反而对这位兵士毕恭毕敬,心下奇怪。只见他脸色白皙,容貌俊秀,一双眼甚是明亮,问道:“你是何人?”
张熙年笑道:“这是公主来给咱们开玩笑,永乐公主便是殿下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了!”
乔羽大吃一惊:“原来我还有个妹妹!”
永乐公主说道:“要不然呢!要是父皇只生皇子,不生公主,你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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