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邦邦,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夜里打更的老头拿着锣,路过锦衣卫衙门。
李信听着窗外的锣声,眯着眼睛,揉了揉双眼,起身点着案板上的油灯,倒了杯茶。
“咚,咚,咚”
“李信,醒了吗,可以方便进来吗”门后传来张阳急迫的敲门声。
昨夜李信虽然消耗了许多神魂力,但也算恢复的快,随着内力不断深厚,只要夜里深度睡眠一两个时辰就可以了。
“老张,进来吧”李信拿着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
推来房门,张阳诉说着。
一般每天早上,牛老实都会到屠宰巷宰杀新鲜的黄牛,每次都是锦衣卫轮班取,今日轮到张阳,等他赶到时,牛老实抓住张阳的大腿哭诉着,他的儿子不见了。
牛老实在罗田县世代为屠宰户,早年娶有一妻,但是却前些年得了肺痨而亡,故而单独带着一个孩子。
昨晚牛老实想起已故的亡妻,喝了几杯米酒,有些宿醉,夜里仿佛记得叫孩子去院子撒泡尿,过来许久,牛老实翻过身子,发现儿子不见了。
直接赶往屠宰巷,寻求每天来取牛肉的锦衣卫帮助,因为罗田县当地的县令查了快一个月了,连拐卖儿童的一丝线索都没。
牛老实直接想到了,锦衣卫,听说锦衣卫会些奇特的方法可以找到。
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牛老实,张阳有些于心不忍,便答应他,等自己跟上司报备一下,顺便叫他先回去保护现场,报备完之后便赶去。
“刚我问了老刘头,他说叫上你,带你熟悉一下,所有我便直接赶来叫你来了”张阳有些焦急的说道。
“我这就穿衣,一起去牛老实家看看”李信随即穿上飞鱼服,带上绣春刀。
天还是迷茫一片黑,此时外面带着吹着细风,夹带着泥土的芬芳湿气。
张阳,李信二人正往罗田县郊外牛老实家赶去。
牛老实家在罗田县以北,靠近城乡处。
天色逐渐微亮,黑暗中带着一丝亮光,足够行人在路上赶路了。
路边的农家也都早早的农作,当地的农民大多用桃木搭建房屋,听说有驱邪的作用,于是大家便都纷纷响应修建桃木房。
现在的影响就是,李信,张阳在路上以至于一颗桃树都没。
赶到牛老实院子门口时,已到清晨,周围已经起了一丝白雾,牛老实蹲在家门口,一直等待着。
“大人,终于来了,快请进”牛老实看见李信,张阳的到来,显得有些激动,恭敬道。
牛老实带着二人进了院子,指了指柳树下的只剩一截的布鞋
“这边是我儿子的布鞋,从昨晚上厕所,到现在都没找到”说着,牛老实便号啕大哭起来。
张阳一把拉住牛老实。
“说不定是人贩子拉扯断的,等我们弄清楚再说”
李信拿起半截布鞋,瞅了瞅,仔细盯着上面的缺口道“不像是拉扯断,像是一枚巨大的牙齿咬断的,上面都有一个尖牙的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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