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当初的我脑海中疑惑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很自恋自我感觉她有可能是“喜欢我,所以刻意地躲着我?”我是不是很自恋?哈哈。我摇了摇头,感觉不太可能!
很多年后偶尔的一次同学饭桌再听到她讲我才知道,当初的我“在她心目中不是喜欢也不是讨厌好像带有一点点的崇拜。你知道吗?,有这样的一种人,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人群,在这样的包围里面他会感觉到崇拜和羡慕,但近距离的话,我又感觉到他有一丢丢的高冷、孤傲。而在他后桌的我,我会更加觉得自己的不足。所以比起如此耀眼的他,我当时可能是更加喜欢贴心照顾我的杰哥的。”我没有说话,继续聆听着她和我说的一些话……一些话……
然而,我想在那个年纪可以颠覆所有的可能与不可能。没有一个成熟的思想去让生活符合我所期望的逻辑行走!
说到底,流年辗转,只因年少。国庆节的黑板报整整弄了3天。第一天,我、杰哥、猛子、静静、黄丽萍都留下来帮忙。
杰哥也趁机找了个理由没去训练,他对画画是一窍不通,看看这个,玩玩那个,就是图个新鲜。
好几次,不是弄断了粉笔,就是弄得满天粉尘,一点忙没帮上,倒是添了不少乱。
周豫皖再一次拯救了被杰哥不小心掰断的粉笔棒,禁不住苦笑着问他:“怎么不去训练啊?听说低年级有好多女生都围着吵着要看你打篮球呀?”杰哥笑着摆了摆手道说:“那帮女孩子都太小了,长得又那么strng,没劲!我们队里都说,中女生一回头,中男生要跳楼;中女生二回头,n非不再有砖石;中女生三回头,过无航母;中女生……”
“哼,照杰,你什么意思啊!”静静拿起粉笔使劲的往他站的位置边一甩……
“我和周豫皖也都是中女生,哪儿不好啦?”你仔细看看我和皖姐!
“啊!我的特步!”杰哥望着裤子上的粉笔痕迹一脸幽怨。猛子趁机把他拉走,“我带你快去厕所冲擦一下。静静看着裤子上的粉笔痕迹,要不你对我裤子甩一道?”杰哥听完这句话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周豫皖松了口气,我好像看出了她的无奈,心酸的说道:“你专心画你的,待会儿我去门口拦着,绝对不让杰哥他再进来了。要是他再捣乱,我就朝楼下操场喊他的名字,我们体育老师就在下面呢,他最怕体育老师了,肯定会老实的。”周豫皖低头一笑,收拾了一下地面的断粉笔,擦试了下黑板重新开始画画。
我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非常地认真,把教室里面能用到的粉笔颜色全拿了出来,先用铅笔在图纸上画了好几次草稿,然后再标明板报位置顺序。
由于有杰哥的来回折腾,外加上静静猛子黄丽萍连说带笑的吵闹声,我跟随着她的落笔而点头称赞,人虽不少但能真正能帮到她的人却一个都没有。
所以这一个傍晚的下午,我们仅仅弄出了一小部分。然而第二天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熬到第三天,猛子和静静已经彻底放弃不再过来了,黄丽萍由于肚子不舒服也提前请假回家。而杰哥也恰好体育课上腿部肌肉拉伤,被周豫皖强行劝回了家休息。
秋日的黄昏,伴随着微风,伴随着落叶,伴随着校园放学后的喧闹声。一缕阳光照在了她的身上,霞光被落,熠熠生光,有那么的一瞬间;让我看迷了眼。渐渐的,天慢慢的黑了下来,我早已悄悄的趁她还没有外面天黑就已经把教室里的灯全部打开!
在明亮的教室灯光照射下,周豫皖在黑板上映下了一个小小的影子。
满耳都是校园里的虫鸣声,秋夜已凉,更显清寂。听见教室里只有粉笔尖刻画、黑板摩擦的声音,我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静静地看着周豫皖涂抹修改。
也许是我们交流太少,我格外地注意到了周豫皖的小动作。比如她用手把两边垂下的头发别在耳后,比如她轻轻用拿起黑板擦扫板报不妥之处,比如她时而低头与抬头!
忽然,我有点喜欢现在的这份宁静;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光,可以让我静悄悄的仔细,认真的看着她。她虽然像静静那样梳着马尾辫,额头留着平刘海,鼓起脸蛋稍微哈口气可能就会把黑板擦上面的粉尘吹散到空气中,微笑着一边比画一边自语也很可爱。
“你看看这行字有没有歪呀?”她忽然的抬起头,转过身。恰巧迎上了我紧盯着她的目光,她脸一红,急忙往旁边躲开了。
我站了起来,走过去,认真仔细看了看的说:“不歪,w.uknshm 一点都不歪!这国徽、这城门,画的很逼真。
“哪里呀,其实我画得不是很好看,我爸爸他画得才好看呢,我爸寒暑假回家我跟他学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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