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城,被称为大陆的心脏,一直是历代君王的王城,延续了近千年的坦格利安王朝,以及将他推翻的劳勃?贝拉席恩,目前统治整个七国的王,都在这座繁华与贫穷交织的王城中生活。
劳勃王此时正坐在他的王座上,这个据说是由七国首位征服者,伊耿?坦格利安让巨龙‘黑死神’贝勒里恩用龙炎融掉了上千把敌人的利剑所打造的铁王座,传说是为了警戒上位者,这个处处带着倒钩与凸角的王座,坐起来向来不舒服。
劳勃王已经老了很多,不在像年轻时那样强壮,向来对治国不感兴趣的劳勃整日沉溺在狩猎、吃喝与嫖妓上,身材早就走样,变成了现在满脑肥肠的胖子。
好不容易坐上了一回王座的他,此刻正听着一个让他本就因为这个难受的王座而不太好的心情,更加糟糕的消息。
“我在西边长生草原飞翔的小鸟们带来了一个消息。”说话的人是瓦里斯,王国的情报总管,被称为‘八爪蜘蛛’的他喜欢将自己的小密探们称为小鸟,他的小鸟们都是年幼的孩童,从世界各地为他带来各种各样有价值的消息。
瓦里斯停顿了一会,很小就因为一件事情失去了自己男根的他,声音也不像男人那样阳刚,他光滑的脸上甚至都不长胡子,给人第一个印象便是‘光滑的胖子’,“德拉库利安的那个亡国公主怀上了霜亡氏族卓隆王的孩子,据说,那个孩子是缇拜历安人狼神的转世,他们说,怀上孩子的那天,霜亡狼潮都一起向着他跪拜。”
“我不管他是狼神还是什么狗屁神的转世!”劳勃王怒吼着打断了瓦里斯的话,“我要那个杂种和他婊子母亲死!你听到没!我要他们死!”
“您不觉得太过草率了吗?殿下?”现任‘国王之手’也就是首相,艾德?史塔克,斟酌了一下用词,“那只是一对孤儿寡母,我不认为他们能有什么威胁。”
空气突然沉默了,充满了劳勃王的愤怒与凝重,他瞪着艾德,脸上带着质问与怒火,“那个婊子的父亲,那个疯王!活生生烧死你的父亲,还杀死了我唯一的爱,你的妹妹!你现在胆敢站在这里给我说她们没威胁!”
“父亲的罪孽不应该由孩子来偿还!我们已经几乎将坦格利安的人全部杀光了!难道还不够吗!”艾德也怒吼了回去,也只有他这个和劳勃王关系比兄弟还亲的人能这么做了,他实在难以想象劳勃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
“几乎!很显然我们还没杀干净!”
“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劳勃!以前我们对待敌人可不是用这种手段来获胜的!当疯王掳走我的妹妹,我们发起了一场彻底推翻他的战争,来救回我的妹妹!但现在,伟大的劳勃王居然在一个世界另一边的,还没出生的婴儿的阴影下瑟瑟发抖!”艾德大声吼着,希望让劳勃有点理智。
“够了!”劳勃王已经出离的愤怒了,“我的决定就是最后的决定!派出你的杀手,瓦里斯!我要她们立刻死掉!”他转头看向难以置信的艾德,“你再这样跟我说话,你就要给我重新找一个首相了!”
艾德?史塔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将别再胸口,象征着首相的徽章摘下,“那么我无法在侍奉你了,殿下。”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瓦里斯似乎想说点什么挽留艾德,但被愤怒的劳勃打断了,“让他滚!滚回你那阴冷的北境!别在回来了!”
瓦里斯耸了耸肩,“那么殿下,我这就去安排杀手了。”
此时即将面临暗杀的主角,贝尔隆默正在母亲的肚子里冥思,距离上次的狼潮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距离他彻底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还要至少四到五个月,他的身体在邪能与狼人诅咒下发育的很快,他已经能感觉到快要发育完的手脚。
这样的日子实在有些无聊,平日里除了冥想也就只能借着萨奇尔的眼睛四处看看,倒是让他有些想念艾瑞达双子了,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能通过与她们的灵魂契约感知到她们没有生命危险,但她们是不是遭到囚禁了?还是逃出了联盟的追捕?他一概不知,这种感觉有些糟心,但他目前没有任何办法,只有等他出生后,才能想办法把艾瑞达双子召唤到这个世界来。
最近唯一比较开心的是,那只霜亡狼王似乎定居在贝尔隆默的部落了,除了每日自己跑出去捕猎,顺带给贝尔隆默的母亲打点野味外,几乎成天都围着贝尔隆默的母亲打转,似乎很期待他的出生。
而且它到挺喜欢贝尔隆默的母亲丹妮莉丝的,经常能看到丹妮莉丝骑着它在草原上狂奔,发出开心的大笑。
丹妮莉丝今天超开心,她在侍女桑格拉的指导下,亲手将那只拉拜送给她的雪原豹的皮毛做成了一件豹头大麾,等儿子出生后长大一些就能穿上了,虽然看大小,贝尔隆默估计自己至少要成年才能让豹皮不会拖在地上,但他还是很高兴母亲为他亲手做的事情。
哦,丹妮莉丝给霜亡狼王取了个名字——拉拜,在缇拜历安语中是草原之王的意思,狼王倒是对此没什么意见,似乎还蛮喜欢这个名字。
虽然贝尔隆默有过不止一个母亲,但毫不影响他对现在母亲的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现在的母亲孕育了他的身体,他当然要将她当成母亲来敬爱,这是贝尔隆默的原则。
前世的母亲因为战乱死的很早,前前世的母亲在还没来得及尽点孝心,他就穿越到了艾泽拉斯,至少这一世,他想好好孝顺现在的母亲,算是能小小满足一下他曾经的愿望。
丹妮莉丝开心地抚摸着拉拜柔软的毛发,但没过多久,这份开心就被毁了。
普莱斯?坦格利安揪着她的侍女缇娜丝的头发,闯进了她的帐篷。
“你做什么!哥哥!”丹妮莉丝吃惊地质问道。
“对不起,夫人,我照你的吩咐做了……”缇娜丝哭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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