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挺好的。”
幽竹被放在门口。
云征问，“姑……顾姑娘，这幽竹，你想怎么处理？”
“做成灵签吧。”顾暮然直接说道。
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所以自然没有多问。
灵签不止算卦时可以用到，她个人的习惯，蕴养之后的灵签，破阵法时也顺手。
“这里施展不开，直接在楼顶上天台处理吧。”陆朝阑接着补充了一句。
云征想都没想，直接应：“好嘞。”
一路上，苏牧怀都在好奇，他表哥是怎么和传说中医神的学生认识的？
到这个时候，他更好奇了。
这云医生脾气也太好了。
他堂哥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灵签咋做，我也想……”苏牧怀的话还没说完。
“你做不成。”云征直接抬着幽竹，直接往天台上走。
苏牧怀瞬间看向顾暮然，“姐……我可以帮忙的。”
“你还真帮不了忙。”顾暮然看了一眼。
他新染的黄头发，加上他那一头卷毛，真的像极了泰迪犬。
苏牧怀瞬间看向他表哥，他表哥像是没看见他，也笑着问了一句：“我可以吗？”
“自然。”顾暮然本来就是想要他帮忙。
越是功德值深厚，到时候布置一个聚灵阵，这灵签被蕴养的效果越好。
苏牧怀觉得不公平：“凭什么表哥就可以，姐……你看我长的这么可爱……”
“可爱不行，帅才行。”
顾暮然不会揭穿他的身份，不过，他确实真的帅。
刚把幽竹搬上去的云征，也问了一句：“那我可以吗？”
顾暮然：“你们要对自己的容貌有自知之明。”
苏牧怀觉得心口好像插了一把刀。
云征却仿佛没什么感觉，依旧极其主动：“细活做不了，那粗活可以吗？”
苏牧怀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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