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背景借鉴后西游记)
诗曰:西方有难八十一,功成名就取佛功,无名无时无人知,有名有利有人拥。慈佛悲悯不思得,正道忠义尚无学,只是木盆满钱堆,何管是好还是非。护得心明才正果,只是成长非最后,今方再踏西行路,赎得前人未尽功。
却说得前尘,有那唐僧师徒四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方才取得经书,传入东土,又封佛位正果。此后已过不知多少年月,当今大唐佛法甚妙,上至皇帝宰相,下至平民百姓,无不颂经念佛,吃斋养性。却说今日元宵,在那繁华街道上,竟有一老僧,身着破袈裟,满面沧桑,左手握禅杖,右手举瓷碗,赤脚走在那道上,四处张望。
却穿过人群,凡人见得,皆避似见虎,不敢上前,老僧诧异,却正见一座庙宇,红柱撑顶,金匾挂首,上面赫然写着四字:“四佛庙”。那老僧跨过那金门,走到那庙里,只见庙里张灯结彩,金碧辉煌,见得此番场景,老僧微皱眉,又走到正殿,只见有四尊佛像,乃一猴,一猪,一僧,一怪,旁边又一马像,这五尊像下面的金牌上写着:“斗战胜佛孙悟空”“净坛使者猪悟能”功德佛御弟唐三藏”“金身罗汉沙悟净”“八部天龙马白龙”下面盘里放着水果,旁边摆着一个箱子,上面用金字写道功德箱三字,里面铜钱堆得正满,老僧只是皱眉。
正好那佛像房后走出一和尚,见他:肥脸大耳面,满脸猪油肥,袈裟金闪闪,念珠珠宝镶。却说那和尚见得老僧,眉头一皱,老僧先拜道:“贫僧乃他国僧人,常闻东土大唐佛法颇深,今逢宝庙,特来一见。”那和尚闻得是他国僧人,眉头皱得更深,似要将那眉毛融入眼里,却挥挥手,冷眼道:“乞讨却去别处,我这没什么给你的。”老僧见其出口不礼,又拜道:“你我乃是同门,佛容天下,皆是一家,贫僧只是进来观看,不知为何赶我。”那和尚哪管他说了什么,踱步上前,指着那四尊佛像,口水乱喷道:“我这可是皇帝爷爷亲封的贵庙,平常只得那皇亲国戚,达官贵人才可一观。就是要拜,也得先交功德。你这个老僧,只怕污了我这庙。我且告你,我这庙里可有那三藏爷爷的舍骨利子,就说那韩愈,只是上书说几句就被皇帝爷爷贬到了潮州,我不把你报官,就是念在我们同门,你在不走,别怪我不客气。”老僧被这般辱骂,也不怒,叹了口气就走到了庙外。
却突然佛光满天,那老僧纵天一跃现了本相,却与刚才不同,只见那:佛颜慈悲,两耳垂珠,眼里满是慈悲,艳色袈裟,木圆念珠,禅杖放出金光。唇红齿白,正是风光男子,气清皮细,不沾半点烟火。原先乃是软弱僧,今番正是功德佛,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取的真经的唐三藏。却说此番三藏下凡,只为观得当今大唐如何。却不曾想,如今大唐人虽念佛经,但无佛性,见僧而避,见像而取,就是那庙里的和尚,也是不定性,好贪财,若只是这般,那真经又有何用,又如何超度亡魂。三藏想到这里,不禁连连叹气,现如今,只得再教他等定心一番才可,说罢手一挥,顿时狂风大作,只见得:狂风呼啸,吹断黑松根,百姓害怕,关闭窗户门,四佛庙前,百个肥僧难逃,皇帝宫里,千个护卫乱窜。吹得那大唐糟乱,将那所谓三藏佛舍利吹到地上,砸成个粉碎。三藏见事成,将那手一收,风便不刮了,这番三藏不为报复,只是将那百藏经书都给取了回来,原来是这唐三藏有叫那大唐人士再取佛经之意。那三藏将云一踏,到至潮州,欲寻取经人,见得一处佛光祥瑞,知是有真僧再次,将手一指,随后驾云西去。
却不说唐僧如何,却说到那潮州之地,只见那街道上,又有一个僧人。只是这僧人和唐僧之前不同,只见他乃是个年轻力盛,唇红齿白的小伙子,正说他走到路上,见那前方百姓众多,哄声浩大,这小僧急忙上前,挤进人群里,见那墙上贴着告示,见他细细观读,原是昨日一阵妖风,将那百藏经书吹得不见了踪影,如今却寻得能人找寻经书,百金重赏。却是经书丢了为何还要寻找,经书乃书,若可口口相传也罢,原是那所谓的高僧,只是会讲佛话不懂佛妙,哪曾记得什么经书内容,只是拿着舍利子骗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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