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声,叫卖声不绝于耳,简直就像是在闹哄哄集市里。
这种声音对于刚入睡,处于半睡半醒间的人来说不亚于战机在头顶不停的盘旋,轰隆隆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往耳朵里钻去。
“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对啊!
凌晨三点钟才睡下的,旁边的菜市场开了门,也没有这多人这么早去买菜啊,更不要说楼下的店铺了,路上行人都没有几个,开个鬼门哦,
岳弘烦躁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才一睁眼就是一惊,我的房间怎么变成这样了?
只见,整个房间的布局跟个古代似的,圆桌方凳,一眼看去全是木质家具,没有一点现代的痕迹,我那么大的一个现代化的房间哪里去了?
整蛊?
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名众多社畜中的一员,那些同事也一样过着朝九晚五的社畜生活,上班已经够累的了,那有这个闲心去整蛊你,而且还是大变环境。
朋友?
要么陪老婆带孩子,要么忙着谈恋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就是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力去做!
整个房间属于通透的格局,一眼望去也就只有两根柱子一件屏风可以藏人,但柱子太细,屏风过矮都藏不下人,而且屋子了也没有摄像头,所以自己是穿越了?得到这个结果的岳云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偶尔午夜梦回时,幻想过穿越异界登高望远,一呼百应,成仙作柤。
自己虽然没有什么即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大好前程。但工作了几年省吃俭用存下了一点小钱,打算娶个平常女子生个小孩,过着平凡且幸福充实的生活,所以是真的没有想去穿越啊。
岳弘往下一倒,睡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的时候,一股刺痛突然的从后脑直达脑干,那种感觉就是有人拿着长钉生生的敲进脑袋里,无法言说的痛楚瞬间通便全身,岳弘双手用力的抱住脑袋,表情狰狞,眼睛外突,脑门上豆大的汗滴不断地滑落,整个身子弓成一团,像极了煮熟的大虾。
杂乱的记忆如同山崩洪流,持续不断的冲刷着脑海,一幕幕画面不断的融入岳弘的记忆中,似一瞬又像许久,岳弘痛苦的神情渐渐的缓和。
“终于活过来了,还以为要死了呢”
岳弘发白的脸上满是庆幸,平缓了下呼吸,来到桌子旁抓起茶壶就是一阵“吨吨”的痛饮,不大的茶壶里面的水很快就喝完了,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暗示,喝完水之后连恐惧都淡了几分。岳弘从接受的记忆中得知,这具原身也叫岳弘。
身处大武王朝中,此地叫做白湖县,原身的父母觉得不能再让自己的下一代在从事铁匠的生涯,便咬紧牙关,缩衣减食,将五岁的岳弘送上了私塾,而岳弘也不负父母的期望,小小年纪就在一众学生中崭露头角。
岳弘的父母大喜过望,觉得岳弘是麒麟儿,定能摆脱铁匠的身份在以后可以平步青云,可奈何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将幸福美满的家庭给冲得七零八落,一边是染疫的妻子,一边是年幼的儿子,两头都需要花费钱财,这让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更加的雪上加霜。
于是,岳弘的父亲岳龙腾开始发狂的工作,铁锤敲打的噔噔声日夜不绝,短短两年就让这铁打的汉子压弯了腰,可即便是如此,岳弘母亲严丽芳的身体依旧不见得好转,反而越加的严重了。
大武历810年,深秋。
染疫三年的严丽芳,终于在一日深夜间紧握住岳龙腾的手,面带微笑安然的离去。
已经10岁的岳弘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那刚强的父亲哭得撕心裂肺,之后岳龙腾像是换了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身体也是日渐消瘦,虽然年幼的岳弘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父亲突然之间会变成这样,但潜意识里认为母亲的离去,跟自己念书有关。
岳弘以为自己已经将心事深深的藏起来了,殊不知他的变化早就被岳龙腾看在眼里。
在一天夜里岳弘跟他父亲相互间谈了很长一段时间,自此之后岳弘就开始了学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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