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级的他们忙忙碌碌,整天在忙着上课,忙着学习,忙着写作业!
这三者看似是一件事,在齐天水看来,三者有很大不同。
根据经验,齐天水把生活看做一个循环,用简洁的语言概括就是:开始是苦中作乐,然后事态雪上加霜,最后只能强颜欢笑!
三个四字词语好像道尽了生活的真谛。
这个课间,趁着齐天水去接水,罗杉问木子林。
“为什么康志明要找齐天水来问上台该怎么办?”
“这方面,天水真比我们都做的好,像我们这种,在下面闹得凶,一到台上,还是紧张。齐天水在七年级讲类似于课前三分钟的演讲就很不错,那次讲的内容,有一部分人现在还记着,当然那部分人包括我!”
说到这路,罗杉不由得期待起齐天水在台上的样子。
樊樊这时进到了教室,拿着刻着论语的戒尺和两三本教师用书。
齐天水在樊樊走完“上课,起立”这段流程以后,才进的教室。
班里人遇见这种情况都会在门口,板板正正地喊一声:“报告!”然后等老师允许,再进来。
一般情况下老师听见,也就点点头,或者给个手势,默许一下,就可以回原位了。
可有的时候老师没听见,这时候有些同学会再喊一声,另一些同学则会站在门口,等老师发现。
这样做虽然很保险,不过在齐天水眼中,前者很繁琐,后者要么是胆小,要么就是不会变通。
“报告!”
这声音和平常说话声音差不多,正在面对着黑板写东西的樊樊没听到,齐天水也不管她听没听见,径直往后排走,刚走到一半,身后传来樊樊的声音。
“那是谁,进门喊报告了吗?”
“老师,我喊了,你没听到!”
“就算喊了,老师还没允许,就进来,你可真‘自觉’,去站门外,重新喊一遍,没规矩!”
齐天水听到前半句,愣在原地,最后三个字彻底引燃了怒火。
于是他重新站在门口,一脸不屑的样子,用很大声音,喊了句:“报告!”
“你看你什么样子,在那摆脸子给谁看呢,再喊一遍!”
“报告!”
“回座位,站着吧!”
齐天水刚走两步,稍微顿了顿,然后快步走到了桌前。
“别和她硬碰硬,让她盯上可不好过,我看之前没交她作业的,全部给他们家长打电话,她就是个另类,不和他一般见识!”
处在他们这个年纪,出了什么问题,都愿意自己面对,自己解决,最烦的就是老师给家长打电话,通过父母给自己施压,其实往往越这样,越适得其反,就算他最后听樊樊的把作业写完了,打心底还是不愿意,背地里还骂樊樊。
人就是这样,如果别人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即使最后你迫于压力,不情愿的做完了,但在潜意识里还是会想方设法证明那个强迫自己的人是错的,在日后的某一天表现出来,而显现出来的那一天,也就是积压许久,突然爆发的那一天!
樊樊显然不懂这个道理,于是好心办坏事,吃力不讨好!
这节课齐天水没怎么听,因为实是讨厌这个老师,即使知道她所讲的知识是对自己有帮助的,自己不听,当然血亏一笔。
但大道理谁都懂,可当事件真真实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却怎么想也想不通!
他从自己桌前,悄悄地到了罗杉的旁边,发现她也没有认真听课,而是在一个本子上写东西。
上面没有一些花里胡哨的贴纸,看着也不像手账。
“杉树,认真听课!”
“啊,好!”
罗杉合上本子,认真听樊樊讲课!
过了一会,罗杉开口道:“我觉得她讲的不好,有些地方讲的还不清楚,这些我都学过了,本来挺明白,越听越迷糊,还是写点东西吧!”
“确实,还偶尔讲错!”
看着手上的辅导书,齐天水回道。
于是罗杉继续翻开本子写,天水忍不住问:“杉树你一般都写什么?”
“写写随笔,有的时候写写诗,反正观察到什么,就先记下,想到什么好的点子,也先记下,总会有帮助,总会派上用场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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