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小涵!小涵!”张开在门外喊着。
纪小涵听到门外有人在叫门,一下子就听出了是张开的声音,连忙出去开门,小涵她年方十七,身材苗条,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小涵开了门。
“小涵......”即使已经是从小到大的至亲朋友,但张开仍然是显得有点羞涩。
“这大清早的,你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吧。”小涵看的出张开的心思,“进来说吧。”
两人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张开开始了他的叙梦之谈。
.........
“哈哈哈,你这梦可真够奇怪。”小涵听完之后一阵讥笑。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梦,我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没事没事,今晚的篝火活动我们好好放松放松。”小涵有点安慰地说道。
张开与小涵畅谈心情之后,又找了同是怀村的怀远,两人也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也是一番交谈,看太阳也快到了正南边,张开也决定回家去吃中午饭了,毕竟再去王家村也太过遥远了,怀村到尹落村只有四里半的路,而怀村到王家村要12里路,张开决定先回家去。
张开回到家中,徐爷爷还没回来,张开准备先做好午饭等候徐爷回来,这时屋外突然传来几声微弱的呼喊,喊叫着张开...张开...
正在熬粥的张开听闻到了,先是几分疑惑,再是几分疑惑,看着锅上沸沸扬扬的水蒸气。
什么声音,有人叫我?
张开屏息凝神的听着,听不太清,又熄了柴火,仔细的再次听着,是屋外传来的声音,张开快速出门,站在屋外又仔细地听着,是屋外远处林子里面的声音,张开寻着声音迅速地跑了过去,张开也不是因为好奇,只是感觉是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行着他,张开越跑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了,没错,就是在呼喊着张开的名字。
张开边跑边想,这是什么由来,又是谁在呼喊自己,徐爷爷?
张开一下子停住了,因为那个声音一下子没了,戛然而止,只剩下林子里面几只孤零零的鸟叫,看着这秋季落叶的林间,张开已经跑出了三里路来,气喘吁吁,在远处驻足着,思考着,疑惑着。
“你就是张开吧。”背后传来一声。
张开扭头看,发现什么都没有,全是落叶和光秃秃的林木。
“你傻子吧,我在你脚下呢。”地下突然一声大叫。
张开吓一大跳,心里一万个我擦,脚下只有那么一盏破旧的灯。
“就是你这玩意儿在说话呀。”张开松上一口气。
“什么叫什么玩意儿,我是通灵灯。”那盏破旧的灯气愤了起来,“你才是玩意儿,快把我拿起来。”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擦,你这灯还能说话,真见鬼呀,我昨天做梦已经见鬼见过够了呀。”张开真疑惑了一道了,心里的问题早已盖过了十万个为什么。
“我就知道你被梦魇了,我都说了待会看到什么也不要相信,你真是傻子,干脆就叫你傻子吧。”那灯还娇气了起来。
“什么玩意儿呀,奥,你难道是那个长生?”张开蹲下仔细端倪着这盏被称为玩意儿的玩意儿。
“我当时就不该告诉你,告诉你也没有用,对,我就是那个长生。”
“你刚才说什么梦魇,梦魇是什么呀”张开连忙问到。
“魂灵的一种技能吧,魂灵最喜欢的就是侵梦,在梦里做一些他们现实中不敢做的东西,你也知道,早在一千五百多年前,魂灵在就被收的差不多了,剩下那么几十个也不敢大摇大摆地兴风作浪了,你就是那倒霉的,昨天就被侵梦了,侵梦没什么可怕的,就是你做的第一个梦那样,阴森点而已,但是一旦魂灵使用梦魇,就会使做梦者产生幻觉,脑子里面会产生一些至亲至爱的人死掉,被抓的画面,一步一步吞噬做梦者的精神,当精神被吞噬的很低的时候,这时候.......魂灵就可以吃掉做梦者的脑子,这过程是没有痛感的。”长生说了一大堆,张开也蹲在那里听的入了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昨天经历的一切。
“哎,不是,我说,你先把我拿起来不行吗?这地上很搁着慌的”长生有点不耐烦,“没事,以后机会还有的是呢,我长生选择了你,就是找你有事呀。”
“我?我难道是什么天选之子啥的吗?你别开玩笑了。”
“啊对对对,就是跟天选之子差不多。”
“啊,什么玩意儿呀,一盏破灯会说话,见鬼呀。”长生被嫌弃地一把抓起,张开拿着它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我有名字的,我叫长生!你别玩意儿玩意儿的叫了行吗,笨蛋,”长生有点气愤,“你以后没我可活不了多长了。”
“为什么?你很你牛吗?能不能给我点钱呀?”张开完全不信长生说的话。
长生没有说话,可能是因为非常无语。
此时张开见长生没有回答他的话,也没有在多说那么两句,只拿着长生往家的方向走。
“哎哎哎,你要把我带到家里去啊?”长生有些不安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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