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这次钓到大鱼了。幸会,远山阁下。”用着令人厌恶语调说话的,是蒙迪将军手下的五大中卫之一——礼爵。他的举止如同他的代号,对一些礼节和仪式有着病态的追求,当然,这丝毫不影响他凶残的本性。他认为让一家人整整齐齐死在一起是对屠戮最起码的尊重。如果不能在他发动突袭时及时救援,那么赶到的部队便只能看到村口整整齐齐的、强行保持诡异站立欢迎的村民尸体。
“你这只恶心的臭虫竟然还活着。”远山不是第一次跟礼爵打交道了,深知其狡猾的特性。
“哦,不要这么粗鲁,远山阁下。今天亲自能送您和家人团聚,是在下的荣幸。”
“……”
“您不会忘了您是孤儿吧,哦,我或许和将军见过您的家人,将军在艺术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诣的,我想他们的死亡,一定同样美丽。”
“大人!”远山周围的将士都咬牙切齿,希望远山能下令冲过去杀死那个杂碎。
远山又何尝不是咬碎了钢牙,但是理智在告诉他不能冲动。“敌人太多了,我们保持阵型,伺机护送灵部的同僚回陵山禀报战事。”没有了灵部的通信,不同的战场就被完全割裂开来,山部贸然陷入埋伏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对于峡谷内一切的未知,当务之急是向政部汇报峡谷实况,尽快改变人员调动。
“我们会尽可能为您争取机会,拜托了。”被远山委以重任的灵部少女捏了捏出汗的手心,暗暗点了点头。山部三十几人和灵部伙伴的命运,就这样交到了她的手里。
峡谷中剩余的修也慢慢围了上来,四面数百人紧紧围绕着远山三十人。
随着一声怪叫,成堆的武士带着武士刀朝远山用力劈砍来。“玄武阵,散!”四周竖立的盾牌骤然水平向前重击,阵型如同荷花初绽,躲闪不及的武士重重撞到了盾牌的棱角处。多面七尺多长的盾牌横出,围出了一大片安全区。普通武士刀的长度根本够不到盾阵中心区的人。
礼爵中卫随即号令了一批善用长矛的武士与弓手一起进攻。看着半空中跃来的矛兵,盾阵瞬间变化。“玄武阵,御!”山部立刻又变得密不透风。
眼前的一幕不由让礼爵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些只知道防守的乌龟,可敢与我的勇士正面一战……”话音未落,一声暴喝传来。
“白虎阵,跃!”盾阵突然被山部组成的人梯层层抬高。“杀!”五人高处,几面巨大的盾牌从上方暴射出。
咚!一些靠的比较近武士被盾牌直接砸进了地面。投掷盾牌的山部部将立刻从高处跳下,巨大的重量与武装的铁足砸得周围地面凹陷,倒霉的武士被直接踩成了残废。山部拔出盾牌后回阵,如此往复。几轮下来,周围的地面已经满目疮痍,修丢下了几条武士的生命,而山部的阵型没有一点破坏。
“可恶、可恶,继续进攻,他们不可能一直有力量保持阵型。”区区三十人扰的数百修没有一个能造成有效的伤害,礼爵脸上有点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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