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估计还是救不回严振东,只好多花点能量。
就又花了0.1的能量,来加强老严的造血功能。
让老严不至于,因为失血过多而嗝屁了。
又急急忙忙要梁宽把老严背着,跟我走。
走前顺带把地上放着的,那两个装着狙击枪的大手提琴的盒子收了起来。
那里面的枪,对于现在的枪械水平来说太过于先进。
如果落入他人之手,怕是会对这个世界的发展,都会造成不可知的变数。
我在前面带着路,梁宽背着老严在后面紧跟着。
在走了三公里不到的时候,我突然停住蹲了下来。
梁宽见我这么突然,也紧跟着蹲下来。
不解的问我到:“前面出了什么事吗?”
我拿着热成像望远镜看着前方,头也不回的回答道:“前面有哨卡,还有不少暗哨。
看样子想找个村庄,给老严安稳养伤是不可能了。”
说完带着梁宽往山里跑去,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找个山洞先住着。
而且不能是附近的山洞,那里明天应该会被大力排查的目标。
就这样我们借着月光,还有我手上的热成像望远镜的帮助下,成功的翻山越岭。
期间有过一些小波折,比如有时候踩空差点掉下山。
又或者在休息的时候,差点被毒蝎子刺中。
我们就这样摸黑前行中,翻过了十座以上的大山。
我开始庆幸不是一百年后了,那时候哪有这么多山给我们钻,全被推平做房子了。
终于在某次寻找前路的时候,找到个熊窝。
我在洞口外百米地方站定,拿出狙击枪对着里面就是一个人极速射。
直到把里面的十发子弹全打光,才肯罢手。
要知道熊这种动物最能抗了,怕一枪打不死,发了狂就真得抓瞎。
所以保险起见打完枪里的子弹,才是最保险的。
而且我喜欢用连狙,虽然准确和威力都会差真正的狙击枪一节。
但是那种连发的感觉,真是叫人流连忘返。
打完子弹后,从空间里拿出一把散弹枪在手上。
小心的摸进了熊窝,通过头上的采矿探照头灯发现。
我赶路不拿出头灯是因为怕暴露,要知道采矿用的那种探照头灯照射的距离很远,又那么明亮。
如果赶路的时候拿出来用,不小心往天上照了下,不是个现成的定位坐标么!
大熊已经奄奄一息,随时可能死去。
见到我进来,凶狠的对我吼了起来。
就好似在说,我还是很厉害的,离我远点。
看见熊身上的几个弹孔,知道必死无疑。
便走出了山洞,等着大熊慢慢死去。
就在我刚走出几步时,听见两声小狗般的叫声。
我反身看去,原来大熊身后有一只小熊宝宝。
不忍见小熊没了母亲,动了恻隐之心。
于是走上前去,要帮大熊取出弹头和止血疗伤。
大熊看见我走了过来,好像回光返照般凶猛的朝我吼叫起来。
我看着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大熊,摇了摇头走上前。
用手悬空的对着伤口,对着系统说到:“把子弹吸出来吧!”
我刚一说完,手上就传来一阵磁力,就像磁铁一样,把里面的弹头吸了出来。
当初帮老严取弹头也是这样取的,即能减少消耗,又能方便快捷。
大熊看见我帮它把弹头取了出来,知道我不是坏人。(当初开枪滴不是偶,你们都看错了。?·°(???﹏???)°·?)
于是没有在逞强的,装的我很厉害的样子。
不一会那些子弹取了出来,但是有些是贯穿伤,直接来了个通透啊!
不过子弹我是取出来了,血却留的更快了。
我又不会点穴,又或者是其它止血的办法。
本来要是现在的那种洋枪,绝没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只要喷一下止血药剂,大概就能保证不死。
可是我拿的可是狙击枪,哪怕是连狙威力小些也比普通的机枪强,比普通的步枪都不弱。
所以那伤口就很大了,伤口大就更难止血。
没办法,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吧!
如果我心黑点,又或者是个坏人。
那么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感情波动,死就死了,关我何事?
可惜我不是这么个人,只好在用系统的救治功能把能量转换为生命能修复大熊身上的伤势。
看着如流水般哗啦啦流走的能量,直到用去了差不多1%的能量才把伤口修复到不致命的程度。
我心疼的看着系统上少去的1%的能力,想起当初冒险去啦的核原料物资转换成的能量。
要差不多一亿,才能换成1%的样子。
我看着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沉沉睡去的大熊。
苦笑着对它说到:“你怕是世界上最贵的熊了,居然价值一个亿。”
这时候洞口的通道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原来是梁宽见我这么久没出去,怕我有什么闪失,摸黑走了进来。
我听见这小心的脚步声,就知道是梁宽来了。
对着梁宽喊到:“这里没危险,进来吧!”
梁宽听后,连忙走了过来查看情况。
见我坐下地上,旁边躺着一只快死的大熊。
在他看来躺在地上,由于呼吸在轻微起伏着的大熊已经快死去。
毕竟下面那一大滩子血,和刺鼻的血腥味是骗不了人的。
我拉着梁宽走出了洞窟,一起在洞口里面几米的地方,清出来一块平坦的地方,好让梁宽把老严搭过来躺下。
做完这些事后,天已经开始慢慢放亮。
我和梁宽连搭帐篷的精神都没有了,拿出两个睡袋躺进去就睡着了。
梁宽见我给老严穿过睡袋,所以知道这是保暖用的。
梁宽也就有样学样的多斤睡袋里,不一会也睡着了。
傍晚时分,我在被某动物添了一脸而惊醒了过来。
醒来后看见,那只大熊正和我脸贴脸的舔着我。
我看见好大一颗熊头时,下意识的全力一拳挥过去。
由于忘记是躺在睡袋里,所以只听见一声刺耳的呲~哗啦声,睡袋被我的拳头打坏了。
还好有睡袋作为缓冲,所以才能及时止住了打向大熊的拳头。
事后才好一阵惊怕,还好这熊舌头上没有倒刺,不然我非破相不可了。
我从睡袋中爬了出来,推搡这大熊说到:“别闹了,你去一边玩着吧!我们还没吃饭呢!”
梁宽在听见睡袋破裂的声音时,就已经惊醒过来。
看见背对着他的大熊,下意识的要掏枪就打。
可是也被睡袋止住了,所以没来得及掏枪。
当梁宽掏出枪来的时候,又听到我在和大熊说话。
那大熊也不像是要攻击我的样子,就把手枪收起来见机行事。
我把大熊推开后,来到严振东的身前。
用手摸了摸严振东还没醒过来的头,发现变得好烫。
看来失血过多,加上连夜被背着翻山越岭,所以着凉了。
我连忙从空间里拿出退烧药,放进严振东的口中。
见老严还在昏睡中,根本咽不下去。
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水,对着梁宽说到:“梁宽,你来帮老严把药咽下去。”
梁宽听见后,惊讶的说道:“我?怎么可能嘛!老严都昏过去,怎么可能自己把药咽下去嘛!
除非嘴对嘴的~”
梁宽说到这里,立马没往下说了。
艰难的吞着口水,一副死了亲人的表情。
我看见犹豫不决的梁宽,对他说到:“老严是不是为了就你而受的伤,他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最后是不是要你来找我,还让你别回去了?
这是不是又变相的救了你一次?”
梁宽见我还要继续数落他,连忙把手一抬。
一脸决绝的对我说到:“好了,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说完拿起水瓶,往自己嘴里到了一大口的水,就往严振东的口里渡去。
我见梁宽敢作敢当,也就不忍直视那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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