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和张蔚然相对而坐，陷入沉默之中，一个低头捏着眉心，另一个在等待着解释。
“昨天晚上你看见的东西相信对你的三观一定产生了很大的冲击。那种怪物的存....”
“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是什么？为什么找上我？什么目的？”荆年毫不礼貌的打断了杜康的话“这些东西才是和我切实相关的！”
荆年直接将话题带到最核心最敏感的地方，撕开所有伪装，双方再也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明明第一次见面还是挺害羞的，怎么现在就这么没礼貌了。”杜康无奈的摇了摇头后抬头直视着荆年的双眼。
“我们是同类！”
“你说我和外面那个随时能碎成人渣的东西是同类？”
“从外貌上来看你俩差距似乎挺大的，但是从本质上来讲就是同类。至于为什么找上你，就是同类之间的抱团取暖罢了，你知道企鹅吗？”
“当然。”
“就像企鹅一样，哪只大企鹅看见流落在外的小企鹅会不想把它掖在肚皮底下呢？”杜康摊了摊手，从神色上来看极为认真。
荆年沉默了一下，
“张蔚然和我们是同类吗？”
“当然。”
“那你说谎了！张蔚然和白瓷都说过我是普通人。”
杜康闻言反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只要荆年能继续这个话题自己就有把握说服他。
“其实别人怎么说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觉得，你真的局的自己是一个普通人？或者说正常人？像我们这种人，在这个社会上只能抱团取暖，我们优越的能力会让我们在这个社会难以获得正常的关系，所以和我们在一起才是你应该走的路。”
闻言荆年陷入了更长的沉默，而杜康准备将这场谈话推向高潮。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能力一但被留意到，你会遭遇什么？会被当成英雄？”
“大错特错！”
“你会被排挤，你会被压迫，最终你还是会回到我们这，在这里你才能感到归属感。”
荆年终于结束了沉默，缓缓开口：
“是你错了。”
“我能隐藏自己二十几年，就能藏得更久，而且我已经习惯了，最重要的是，我现在除了穷一点，我没感觉到任何不好！”
“所以，老板，你被我炒鱿鱼了！”
荆年表面像是个油盐不进的臭石头，实际上也心焦的一批，你倒是提钱啊，你再不提钱我怎么抱大腿啊！
这会轮到杜康沉默了，在他漫长的生命中，他见识到无数天才，有的追求着长久的生命，有的追求强大的力量，而面前这个年轻人却让他感觉道像是一只刺猬一样难以下口。
“加入我们，你可以见到这个世界真实的摸样。”
“没兴趣。”
“你还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
“不需要。”
“真不考虑一下？”
“不！”
正当杜康不断给荆年提出各种条件的时候，在门外偷听了很久的白瓷终于忍不住了，推门而入。
“老板你墨迹什么，来看我的！”
“每个月工资一万！”
白瓷很直接，但是却点在了荆年的软肋上。
“我搬砖都能搬出来，还用得着你们。”荆年明显意动，但是还是没有答应，想要更多。
“翻倍！”杜康看了一眼白瓷，接收到了白瓷递给他的眼色。。
“不够!”荆年还在强撑。
“八倍！任务奖金加一半！”杜康拿捏住了荆年的贪财的心理。
但是杜康心里也无奈了，千年的老狐狸差点连小鸟都没抓找，前面还谈了那么多，真是浪费感情。
钱这种东西，在杜康悠久的生命中已经不知道积攒了多少了，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不是问题。
要是早知道给钱就能解决问题杜康早就把钱砸荆年脸上了。
“老板大气，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最忠实的手下了。”
荆年生怕杜康反悔，一口咬定。刚走入社会的荆年还是年轻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贱卖了多少。
杜康也没想到荆年答应的如此之快，他还打算再往上翻几番呢，
一个不知道对面多穷，另一个不知道对面多富。
双方达成愉快共识并友好握手。
在荆年看来，自己虽然拥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但是自己还是人，有父母要赡养。既然有能力挣更多的钱，那就得好好利用起来。
要是真有要丢命的活，大不了跑就是了。
“白瓷带她出去把这次任务奖金给他发了，然后给他置办一套装备，晚上聚餐之后我给他主持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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