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异常肃静,康熙更是脸色黝黑怒火中天瞪着此时跪在下方的人。而原本在养心殿中高谈阔论的各地大臣们也紧紧闭上了嘴巴,如果不是人需要呼吸的话,恐怕这群大臣们就连呼吸都会闭上也说不定,因为现在不管任何人说一句话或者一个字都会惹来杀身之祸。
而此时站在康熙右下角处的魏东亭眉毛紧皱看着跪在下方的人,脸上讶异、疑惑不解神情仍人“想入非非”如果是别人魏东亭一定不会露出如此的表情,可下方跪着的人正是自己亲手培养起的亲信,就因为是亲信魏东亭才会在此时此刻把他调到皇上身边。
魏东亭偷偷用眼角瞄了一眼已经脸色铁青的皇上,心中惶恐不已,对于自己亲手带出的人心中是十分明白他们的脾气与秉性,尽管自己此时心中也疑惑不解,但依旧相信着自己亲手带出的人,于是与下跪之人一同跪地说道:“皇上,奴才魏东亭没有管好下属,让他擅离职守闯进养心殿……奴才有罪,奴才罪该万死。但奴才恳请皇上听奴才一言,即便此刻处死奴才……奴才也无怨言。”
皇上看到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却忤逆自己,心中不快,虽然心中颇有不快,但对魏东亭禀性知之甚详的康熙也不免“好奇”于是说道:“说吧……。”虽然淡淡两个没有任何感情,但在魏东亭心中却泛起一丝丝连理。
“谢皇上恩典。禀告皇上……詹伟坚是奴才亲手调教的,对于他的斌性奴才还是知道些。詹伟坚不是会违抗命令的军人,他忠诚于大清、忠诚于皇上是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大清和皇上的事,哪怕一点点也不会,这点奴才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奴才只恳请皇上给詹伟坚一个说话的机会……。”魏东亭动之以情说道
詹伟坚听到魏东亭,听到自己一直崇拜的人是那么的信任自己,那么的坚定。眼泪不由自主流出眼眶,皇上看着詹伟坚此时痛哭流涕的样子不但没有感到反感,反而感到欣慰说道:“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好……朕给你一个机会,也给大家一个说法。詹伟坚你为何擅闯养心殿,难道你没有听到朕的命令吗?”
“皇上请听奴才一言,奴才之所以冒大不韪擅闯养心殿也实属因为有要事要禀告,如果此事等皇上与各位大臣商讨完毕后恐怕也为时已晚,所以奴才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闯养心、见皇上。”詹伟坚眼中流露出真诚与坚定目光说道
皇上被詹伟坚那坚定目光和中肯的话语深深影响着,说道:“好,只要你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朕就免了你的死罪,但如果此时并非你所说如此重要,死罪虽免活罪难逃。”
虽然只有几句话,几个字却在片刻一间饶了詹伟坚一条性命,可皇上却没有想到因为自己一念之间的仁慈,给自己带来另一个人生变化。
“谢皇上恩典!奴才之所以闯养心、见皇上完全是因为张福。张福奉皇后娘娘之命来养心殿求见皇上,却被奴才命人挡于养心殿外,当从张福嘴中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奴才才敢冒天下大不韪觐见皇上。”詹伟坚说道
“说重点……。”康熙不耐烦说道
“渣……张福说……梦雪格格被怜妃娘娘责打,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詹伟坚小心说着,仔细观察着
原本镇定稳重的康熙当听到詹伟坚嘴中所说的事后顿时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从不离手的折扇此时也掉到了地上,可见此事的重要性,同时也让詹伟坚心中提起的大石终于放下。
.身为一国之君有着异常人没有的镇定与沉稳,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一种高高在上让人瞻仰的神态,高不可攀的形象深深印刻在每个人心中。何曾见过如此情景,慌乱的神态、失控的表现让各个地方进京面圣的大臣们惊讶、呆滞不已。各个地方大臣对于皇上突如其来的失控好奇不已,大臣们的神情中带着不解与疑惑,同时也让他们对这位梦雪格格充满了好奇。试想一下能让皇帝如此重视的人又怎么会不引起大臣的注意那?
{大家一定很好奇,各个地方大臣对于皇上身边的红人梦雪格格是何许人居然完全不知。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各个地方的大臣们身在离京城甚远的地方,如想了解一些关于京城的事情都会多方派人打听,但这来二去时间都会被耽搁路上,消息自然知道慢了。还有一些地方官员向同属的官员打听,但一些官员为了自己利益又怎么会如实已告,这就是官场的弊端也是官场的黑暗。}
康熙用颤抖的声音,生硬的问道:“你刚刚说的人是谁?是谁昏倒了?”
詹伟坚看到皇上如此失控的表现知道自己擅闯宫殿之事不会再多加追究,但对于皇上失控的表现让詹伟坚再次感到忐忑起来:“张福公公告诉奴才的是……梦雪格格,因为奴才才敢冒大不韪擅闯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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