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般,拿着一把已然残破不堪的斧头,朝着离家最近的山脉走去。
太阳似乎总是那样,用那炽热的火焰炙烤着人们,天空还是那样蓝,一抬头便有忘却时间的感觉。
但对于他来说,已然不重要了,名字的话也忘了,当别人总是嘲笑他的时候,他总是憨笑着回答:“老天让我出生,定是有一番缘由,而且我过得很快乐!”
久而久之,似乎也没人理会这个傻小子了,平常砍些木材,用以售卖,做饭,似乎刚好能维持生活。
日复一日,每一天都这样,但他似乎很快乐,一点不觉厌倦。
朝着那条熟悉的小路走去,贪婪的呼吸着这林间的空气,每次砍树时,总是要找到一颗小树苗,栽种原地。
别人问他原因,他总是笑而不语。
走了莫约一公里有余,终是看到满意的树木,耸了耸肩,用那有力的臂膀握紧了斧头,一斧一斧砍了上去。
砍了近一半之余,便听一声低吼声,惊疑有余,抱着好奇心放下了斧头,朝着声源走去。
嗷呜,嗷呜…
躲在树背后,悄悄望了过去,只见一只全身雪白色的狼躺在地上嘶吼着,脚上被一个巨大的兽夹给夹住了。
两只深黑色的明眸紧紧盯着他,不安的叫嚷着,低吼着,似是想把他吓走。
或许这是他见过最美丽,美得窒息的动物了。
原地踏步着,似乎有些犹豫,莫约半盏茶时间,终是下定了决心,朝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这两步似乎显得那么漫长。
白狼不安低吼着,警惕着,动了动脚上的镣铐,鲜血又是汩汩流下,痛的白狼又吼叫了几声。
他终是不忍心,快步走了过去,不管这头狼会如何对自己,会承担什么后果。
又或许他傻吧!
终是近了,离它也只有几尺距离,他觉得,或许自己再走近一点,也许会被咬伤。
白狼似乎没了力气般,硕大的脑袋倒在了地上,就连吼叫也显得那么无力。
环顾四周,惊喜一望,右边一颗星状小草随风摇曳着,伸手将之采摘了下来,将头去了,留根。
用手将之揉成一团,便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表情瞬时有些怪异之感,或是有些苦涩罢了。
莫约一盏茶时间,终是吐了出来,药草掺杂着口水落于掌心,他似乎一点不觉得恶心,用左手大拇指轻轻搅动着,挤压着。
一边坐着,一边对着白狼说到:“以前啊,上山经常被摔伤,记得有一次啊,摔得膝盖骨头都看见了,随手采摘了这种药草敷在上面,后来居然没多久就好了,我就是用它治好的,你别担心,敷上去之后,等你恢复啦,肯定还是那么美的!”
白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能不能听懂他的言语。
似是好了,看了看地上白狼,白狼还是低吼着,只是此时的声音微不可闻罢了。
他看了看,有些紧张,一边朝着兽夹伸去,一边低语道:“你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等下我就帮你取下来。”
它终是没回应,就连吼声也没些,于是他放开了胆子,用手紧紧握住兽夹,用尽力气往两边一扳,或许日复一日砍树练就了一些气力,兽夹终是成功掰开了。
白狼轻轻将头抬了抬,无力看了看便又倒了下去,而他也似乎放心了,看着这半尺距离的口子,有些心疼地看了看白狼,轻轻将那药草给敷了上去。
此时,白狼的腿颤动了一下,他轻轻抓住了白狼的腿,道:“你可别乱动,不然草药掉了下来,可就没了。”
白狼或是没力气,又或是听懂了,也就没再动弹。
见白狼没在动,毫不犹豫地撕下了一块布料下来,这似乎是他唯一,也是最珍惜的一件衣裳了吧。
一圈一圈缠绕着,轻轻地给白狼包扎着,最后用手轻轻一捏,笑道:“好了,终于包好了。”
白狼无力嘶吼着,似乎想挣扎站起来,试了几次,终是没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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