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尸走肉般地沿着道路走回黄槐斋。
毕竟一夜没睡,加上又碰到这么一个属于哲学领域的烧脑问题,已经完全超出了我所能的理解和认知的范畴,所以此刻我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一片空白。
回到黄槐斋,看大门的老伯和我对视了一眼,我知道,以他火眼金睛的毒辣眼光及阅历,他一眼就看出我是夜不归宿刚刚回到宿舍,而不是早起出去跑步锻炼刚回来。所以他很热情地招呼我过去门卫室登记一下我的房号(秋后算账)。
我极不情愿地走到门卫室,扫了一眼那张登记卡,赫然看到我的名字和房号已经写在上面。
我一下反应过来了,昊这货肯定回到宿舍了。他肯定也给老伯叫来登记了,但他写了我的名字和房号......(好兄弟啊~~)
我脸不改色心不跳地拿起笔,很认真地一笔一划用正楷写上昊的名字和他的房号,最后还生怕老伯看不清,在名字后面加了两个感叹号.......(来啊,互相伤害吧)
签完名字,我顺着楼梯走了上楼,经过204时扫了里面一眼,看到昊在床上已经呼呼大睡。
果然,以我对昊和峰这两个货的了解,他们两个应该直到包夜结束要走的那一刻都没发现我已经不在浩瀚了(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我回到房间,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扑躺在床上(身心疲累)。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那把嗡嗡地转动的老式风扇,今天凌晨发生的一切就像电影一样在我眼前不停地回放着。
我和她经历的这一切,好像已经发生了些什么,但实际上却又的确是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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