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省公安厅厅长柳连元的独生女儿...”凛风然的目光落在于洪生甩到桌上的一纸资料上。
“怎么？有问题？”于洪生手中不停转动着的两个金属球停了下来，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凛风然。
“不敢...”凛风然把头低了下去。
“然儿，你可怜她？”于洪生掷出一只铁球，用的力道不大，凛风然不躲不闪，任由铁球打在自己身上。
“是了，你可怜她...”于洪生掷出的另一只铁球力道奇大，铁球与空气摩擦的声音在凛风然耳边响起，在他的侧脸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擦痕。
嘭的一声闷响，铁球深深的嵌入刷了浅棕色清漆的红木立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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